回過神來我才發現我倆這樣有曖昧,而且還被自己弟弟給看見了。
氣急敗壞的推開他,穿好衣服:“下次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措了一下詞,我確實沒什麼好威脅他的。
歐陽臻壞笑著親了親我的臉頰:“有啥不好意思的,比這更過分的都做過了。”
……
他一說這個我就發燒,昨晚那事,我知道他並沒做完,但和上次的嘗試真的不同,這次更痛,我是真的很不舒服,走路都有些彆扭,甚至還傻兮兮的爬在床上找有沒有血跡,事實證明,確實膜還在。
可經此一事,我更怕了,沒做完都這麼痛,這要是…那我不死了。
爸媽回來以後,歐陽臻又待了一會,然後回家了。畢竟明天也要上學了,早睡早起。
早上他依舊在路口拐彎處等我,還買了我愛吃的小籠包和豆漿麻團。
我大概和大爺大媽們一樣,更愛這種老式早餐,而不是三明治之類的。
到了學校,歐陽臻依舊牽著我不放,路上有人遞來目光,我也視若未見了,躲不躲已經沒意義了,誰不知道我們在一起呢。
送我到班級他甚至還想陪我坐一會,我擺擺手,讓他走,又惹他變成一張怨婦臉。
第三節下課,班長下來收作業,到我的時候,我神情自然的遞給他,其實多少也有那麼幾分尷尬的。
不經意間我們碰到了手指,我有一點錯愕,不過這也沒什麼,哪知班長就這麼通紅著臉看著我。
或許是我被歐陽臻教壞了?我真覺得碰一下手指無所謂,何況是無意的,可班長這副神情活像我調戲了他。
眼見彆人都在注意這一幕,我蹙眉若無其事的問:“班長還有事?”
他終於回神,腳步有些慌亂的轉身走開了。
“哎,什麼事啊,班長剛才,臉紅了?”前桌趙曉問我。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心裡想,班長或許真的純情的不行。
五月初,學校放假五天。
班裡要聚會,平均AA,畢竟畢業以後,再聚不知何時了,況且我們班一向聚會比較少,大家似乎都不怎麼熟悉。
這種情況即便我不想去,也不能掃興。
回家和老媽打好了招呼,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直奔飯店門口。
人基本來的差不多,大晚上的也不知道都什麼閒心雅誌,一個個打扮的光鮮亮麗。
男生都穿的很潮,女生頭發都披散了下來,就連班裡曾經我覺得不苟言笑的男女同學,也都和平時判若倆人,似乎隻有我,樸素的有點過頭。
我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佳佳挨著我,臨近開席,旁邊坐下人竟然是秦朗。
因為人數比較多,大家做的比較近,我甚至快要和秦朗貼上了。
如果是彆的男同學,我可能也無所謂,但秦朗曾經對我表白過,這就無端生出幾分不適。
我想和佳佳換座,可佳佳說,這都吃上了突然換座多不好,你讓秦朗咋想。
我想了想,也是,於是隻能儘量挨著佳佳,好在秦朗並未察覺這一切。
吃過了飯,大家起哄去KTV,我有點不想去了,何況口袋裡歐陽臻一直奪命連環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