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見麵,那時他抓著我的手讓我心跳如雷,而現在,我隻是冷冷的甩開他的手,接著往前走。
“還沒分手呢你就急著找下家。”歐陽臻在我身後大聲說著。
幸好這裡現在沒什麼人,我恨不得立刻堵上他的嘴。
他拿我當什麼,拿彆人當什麼,怎麼在他眼裡誰都是奸夫淫婦呢。
“那是高一的任課老師,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不知道他在一旁看了多久,上來就是質問,說明腦子裡已經構想了不少東西:“你跟高一的老師挺熟悉啊,他還摸你的頭發,我的老師好像沒這麼對過我呢。”
“那你可以去找你們老師啊,讓她摸摸你,左右你來者不拒。”我就是故意氣他的,誰讓他上來就給我找不痛快。
他好像要被我氣瘋了:“你說的什麼話,什麼我來者不拒,現在是我抓到你和彆人不清不楚。”
“抓到?你好意思說啊,你說你抓到什麼了,摸我頭發?我說我頭上有樹葉老師幫我摘下去怎麼的,大庭廣眾的,誰能說什麼呢,那你呢,孤男寡女…”
“你一定要這樣麼?是不是一天不氣我你就難受,我告訴你,我們還沒分手呢,我有權利管你,上次的事我也和你解釋了,我真的沒和她怎麼,我都喝多成那樣了我能做什麼,你說你想靜靜,我讓你靜,可你,可你就是這麼靜的?”看他那模樣活像我給他戴了綠帽子。
“一個謝宇哲,一個秦朗,現在又來一個老師,下一個還有誰啊,你要開後宮啊。”
如果不是在吵架,我都要笑出聲了,他想象力不錯。
“他是我初三補課老師,我沒你那麼博愛。”說完,我頭也不回就走了。
結果他不肯放過我,跟在我後麵。
“那你們之前就認識了?一直有聯係?”
“他多大了,有女朋友麼?”
“他剛剛為什麼摸你頭,彆說摘樹葉,我不信。”
他在身後喋喋不休,我轉身恨恨看著他:“你說我們還沒分手,要不現在分個手怎麼樣。”
他愣住了,我沒在看他,加快步伐往前走,越走越快最後用跑的。
眼淚讓視線模糊,我發現我就是紙糊的老虎,一轉身就被淚水打濕,千瘡百孔。
周五放學,學長約我吃飯,說起來應該是我請他的,結果拖到現在。
訂了一家中餐,菜品很特色,味道很好,一下子變得很有胃口。
這回,我終於想起來問:“學長,你之前的女朋友還在一起嘛?”
宋羽書吃飯的動作一頓,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繼續,細嚼慢咽後:“沒有。”
“哦,分手了,有點可惜哦。”學長的女朋友肯定也是很優秀的人,這麼分手了,怪可惜的。
“不是,我說的是沒有女朋友。”宋羽書肯定的說著。
這回輪到我懵了,當時他可是當著我的麵接的電話,說女朋友打來的,也由此,我那封暗戀的情書沒有遞出去。
他為什麼要跟我撒謊,他難道…知道我喜歡他?
這麼一想,一下就帶出了幾分不自然。
“哦。”我沒有追問。
“你不問問我當時為什麼說有女朋友麼。”咳~他真的很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毛病不好。
“額,為什麼。”人家說了,我能不順口問嘛。
“因為有些話需要在合適的時機說。”
學神總這麼深奧,我真的不懂。
可我還要裝懂:“哦,哦。”
宋羽書偏著頭看我,眼神帶著笑意:“你明明不懂還點頭配合我,真乖。”
我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天哪,你不知道自己長得好看麼,用那麼好聽的聲音說著那麼酥的話,要不是我有自知之明,我都以為你要勾引我了。
不過這些話我隻能爛在肚子裡,我可不敢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