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不似你!
話一邊說著,她一邊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腦子裡此刻亂得像是一團漿糊,臉也是燙的驚人。
難道真的是五年不喝酒,所以現在喝一點都會上頭?
“那既然如此,就彆喝了。”景彥之換了語氣,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可不想因為一個遊戲到最後變成有人去醫院洗胃。”
林清霜沒有出聲,盛譯行亦是如此。
酒席內一時間寂靜無比,甚至能夠清楚的聽見隔壁包廂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盛譯行的目光自從點數遊戲後,便緊緊地鎖在景彥之的身上。
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手裡搖晃著的杯子是那剩下的野格。
要論這兒的紈絝子弟,他可是代表。
隻不過盛譯行有些不明白,景彥之應該見過林清霜的次數屈指可數,五年沒見了,他一定不會那麼快想起林清霜就是五年前的殺人犯,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執著為難?
句句話咄咄逼人,並且還刻意灌酒,怎麼看都不像是剛認識的情況下做出的舉動。
但轉念一想,兩人當年並沒有多少交情,也不常見,或者說,沒有太大的可能會認識,那景彥之的舉動說起來就有些過於莫名其妙。
像是覺察到盛譯行的想法,景彥之嘴邊的笑容擴大。
這已經是今天氣氛的第二次冷場,沈南弦本就是來談生意的,將手放在林清霜的背上輕撫一下,出來圓場,“其實這遊戲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咱們簽了合同之後再說。畢竟,我們一幫朋友能這麼全的聚在一起,也不容易。”
話落,他就拿過之前被他放在一旁的文件,乾脆利落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盛譯行見此,也是同樣的做法。
交換完文件後,沈南弦放到文件包裡,扔在了林清霜的身後,之後,一雙手又慢慢撫上女人的後背。
“聊天?”景彥之的坐姿端正了一些,開口笑道,“這個我有興趣。不如咱們說說五年前的事情吧!”
五年前?
一時間眾人紛紛猜測起,景彥之這話裡的意思。
其實若是細想的話,這五年前倒是真的出過一起大事。
隻不過盛譯行是當時的男主人公。
沒有什麼是比商場上的鐵血帝王,被妻子傻殺了心上的白月光,之後再將妻子送去精神病院折磨更轟動全市的事了。
林清霜的拳頭在膝蓋上猛地握緊,她蒼白的小臉愣了愣,所以還是被看出來了?怪不得剛剛景彥之一直刻意為難自己。
今天早在來之前,她明明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已經考慮到了他們會為難或者羞辱,但根本沒有考慮到會發生的這麼突然。
並且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景彥之的前一句話還是有所遮掩,後一句話卻是直麵她而來。
“不如我采訪這位小姐一下吧!在精神病院呆了五年的感覺如何?畢竟也是憑自己手段遭到的報應,你想必這五年心裡有很多感悟吧。”
景彥之的每個字裡都帶了刺,紛紛紮向林清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