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s消失不見一事鬨得沸沸揚揚的。
網上鋪天蓋地的報道,各大新聞刊登主頁。
網上全部都在關注著這件事的進展,微博上的熱度很高。
背後之人自然也看到了這些新聞消息,原定的計劃無法施展開來。
事件發酵很快,就連警方也在蠢蠢欲動,找尋著事件相關的背後之人。
幕後之人一時之間也不敢對林清霜做些什麼,就那樣把她丟在集裝箱內,不聞不問隻是簡單的給些水。
自從知道林清霜消失之後,盛譯行也失了消息,動用了很多人力去尋找卻也沒有絲毫的線索。
女人就像是憑空人間蒸發了一樣。
林清霜消失的消息在網上反響很大,盛心靈也是在客廳不注意的時候聽到爸爸和彆人的通話才知道媽咪消失了。
小家夥頓時眼眶就紅了,緊張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是好。
盛譯行這兩天一直待在家裡,隻要手機一有消息,就立馬接起來然後失落的掛斷。
這個樣子重複了好幾天,原本俊毅的臉龐日漸的消瘦了下去。
盛心靈也沒什麼胃口,吃飯的時候總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李嬸兒見狀上前安慰道,“林小姐好人有好報,絕對會平安無事的,小小姐你多少吃點東西,不然林小姐回來了之後見你這般模樣指不定有多心疼呢!”
盛心靈認真的點了點頭,拿起一旁的筷子往嘴裡吧啦了幾口飯,突然頓住看向一旁的李嬸兒。
“您剛剛說什麼?”小家夥一臉緊張的看著她,搞得李嬸兒莫名也開始緊張了起來。
她伸手不自在的撓了撓腦袋,不確定想開口,“林小姐看你會心疼?”
“對了就是這個!”盛心靈像是想到什麼,激動的一拍手,撲到李嬸兒的懷裡快速的親了她一口。
沙發上沉思的盛譯行也一臉莫名的看著盛心靈不知道這小家夥又搞什麼東西。
盛心靈噔噔噔小跑著上樓,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拿了什麼快速的朝著盛譯行跑了過來。
“慢點,再摔著!”盛譯行冷著臉叮囑著。
“爸爸你看!”盛心靈拿著電話手表遞在了盛譯行的麵前,滿臉激動。
男人結果電話手表,左右擺弄了一下之後不解的看向小家夥。
隻見她快速的點開電話手表裡林清霜的頭像,“媽咪上次跟我見麵的時候,手機跟我的電話手表綁定了,爸爸你看看有沒有媽咪定位,能不能找到媽咪!”
聞言,盛譯行立馬拿過小家夥的電話手表擺弄著,臉色緊緊的繃了起來,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小小的屏幕竟有些微微的緊張。
盛譯行緊張的搜索著,沒想到真讓他在電話手表裡發現了林清霜的定位。
男人立馬拿起電話通知了林靳讓,當下沒有多言,對李嬸兒交代了一聲讓她好好照顧盛心靈,自己則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林靳讓跟沈南弦一起排查著當天出現在公司的陌生人,接到盛譯行的電話立馬確定了林清霜的位置,當下也沒遲疑朝著定位的方向開車過去。
黑色的車車速極快,幾乎是無視交通規則的不斷超車。
可是就這樣,他還是覺得慢了。
從這裡到林清霜定位的地方,即便是飆車也要大半個小時,而這大半個小時之內很多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更何況他還不知道林清霜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盛譯行下頜線緊緊的繃著,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撥通了電話出去。
“你們到哪了?”男人的聲音緊繃。
盛譯行跟沈南弦溝通著,一旁對麵駛來一輛車子,打著遠光燈。
男人頓時眼睛一刺,快速的打著方向盤,才堪堪與迎麵而來的車子錯開來。
“艸!”盛譯行忍不住爆了粗口,目光冷鷙地盯著擦肩而過的車子,雙手用力的砸向了方向盤。
整個車身發出刺耳的車鳴聲,林清霜皺著眉被刺耳的喇叭聲喚醒。
晚些時候,綁匪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到什麼消息,把她拖起來捆綁完畢丟到車子上,快速的離開了原本的集裝箱。
她的嘴巴被緊緊的用黑色膠布貼著,剛剛從昏迷中醒來也不知到發生了什麼事。
隻聽著前麵的男人低聲咒罵了一句,然後加快速度向前駛去。
透過後視鏡,林清霜看到身後那個黑色的車子,頓時覺得熟悉起來,這個車子曾到過她公司的樓下帶著她去吃過飯。
盛譯行!
林清霜瞬間激動起來,不斷的掙紮著,想要引起後麵車子的重視。
綁匪本就緊張心慌憋著一股氣,見她這般模樣,頓時怒火中燒,顧不得其他揚起手惡狠狠的給了林清霜幾巴掌。
“嗚……嗚嗚……”
林清霜發了狠,像是不知道痛似的,整個腦袋撞向車窗,發出砰砰的聲音。
“媽的,給老子閉嘴!”頭發被緊緊的攥住,男人猩紅著眸子惡狠狠的盯著她,冰冷的刀尖已經跟她脖子上的肌膚零距離接觸。
這一刻,林清霜清晰的慌了。
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輛熟悉的車,在越行越遠,視線也漸漸模糊了起來。
林清霜垂下的手慢慢的攥成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也強迫自己抬頭。
目光淒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乖巧的再沒有任何動作。
她心裡開始快速的盤算著,盛譯行的車既然找到了這裡,也就說明他們發現了她被綁架了,綁匪換地方也證實了這一點。
隻要她好好的老老實實的等著,她相信自己能夠等到男人的救援。
車子極速的行駛著,在一個小路邊停了下來,這一帶不是市區,雖有來往的車輛,但還是很冷清。
男人轉過身,手裡的匕首向前推進,抵在她脖子上的大動脈上。
觸及到男人狠厲的目光,以及噙著的那嗜血的笑容,顯得格外的陰沉可怖。
林清霜的手指克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腦子也短暫的空白了。
再強作鎮定,她也隻是一個弱小的女人。
林清霜被扛在男人肩上,車門打開,山間陰冷森寒的風吹透了她的全身上下。
男人眸光之中閃著不正常的猩紅,他把林清霜丟在地上,隨即整個人覆了上來。
“長得這麼精致,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很可惜,怎麼說也要讓爺爽一爽!”男人邪笑著。
林清霜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視野裡就闖進了一張放大的猥瑣的臉,手已經伸向了她的衣服,用力的扯著。
她的腦子在刹那間緊繃到躍躍欲斷,不受控製的尖叫,奈何嘴上被緊緊的封住隻能發出慘烈的嗚咽。
當他的手將她按在地上,低頭親在她的臉上時,那肌膚摩擦生出的感覺讓林清霜身體的每一根神經全部崩潰,再也找不到任何一絲理智。
心裡恐懼是人類的本能。
當人的心裡恐懼深到一定的程度,就會失控到無法抑製,轉而變成生理恐懼。
精神病院的那五年間,林清霜也曾受到過這樣的欺負,雖然每每都保護了自己,可這種感覺簡直如附骨之軀。
就在男人想要扯爛她的衣服進行下一步的時候,遠遠的閃過一絲車燈,男人當下大驚,也顧不得什麼,順勢一推,把林清霜丟下了山坡。
然後快速的上了車,駕車離開了現場。
林清霜渾身上下都被綁著,整個人不受控製的順著山坡往下滾著,原本絕望的心思一閃想到了女兒,頓時睜開眼睛咬著牙用腳勾住了一旁的枝丫,這才堪堪掛在半山坡沒有繼續往下滾。
渾身上下被樹枝和石頭劃得皮開肉綻的,頭發因為汗水黏膩在臉上,整個人狼狽不堪。
林清霜手下的麻繩在石頭的尖銳上不斷的磨著,企圖把麻繩割斷,而在她不斷堅持努力的時候。
盛譯行一行人找到了原本關著她的集裝箱,裡麵發現了林清霜的包,卻不見任何一個人。
想著失之交臂,綁匪又把人給掉包了,盛譯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當下控製不住內心的怒意,一拳狠狠的砸在集裝箱的鐵板上發去巨大的響聲。
沈南弦和林靳讓也是一臉憋屈,氣氛頓時凝固了起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林清霜幾乎是機械的動作著,手上的麻繩終於剩下最後一絲被時候的尖利給劃破。
白皙的手腕已經被勒的不成樣子,但她麻木的似乎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忍著手指的酸麻,把腿上的麻繩解開。
整個人渾身都被汗水給浸濕,手腳並用的爬上山坡,林清霜像是去掉了半條命一樣。
她掏出衣服裡的手機,卻是連一格電都沒有。
路上也連一輛車都沒有,空蕩蕩的充滿著冷冽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