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聊著聊著,林清霜就提到了最新接到的這個鑒寶訂單,心心和小太陽兩個人能力很強,她們都手上也結果許多鑒寶的訂單。
林清霜左思右想還是感覺這個訂單十分的奇怪,看來看去卻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有問題。
心心和小太陽研究過後也是一頭霧水,林清霜便也沒有強迫,隻能擱置在一邊,更何況這個訂單已經接了下來,就算是奇怪也要好好的給完成了。
與此同時,微博上又爆了一個消息,直接衝上了熱搜的榜頂。
上熱搜的據說是國外的神秘財閥祁山,今日即將回歸。
這個新聞很大,各路媒體都爭相報道著,一時之間把祁山這個人物,炒的神神秘秘的,讓人對他多了許多的好奇。
林清霜在下午的時候也收到了祁山歸國宴會的邀請函,看著手中的邀請函確確實實寫著自己的大名沒錯了,林清霜一臉莫名。
她對於祁山這個稱號並沒有任何印象,也不曾了解過這個人是誰,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收到關於這個宴會的邀請。
林清霜拿著邀請函翻來翻去的看了好幾遍,還是沒有找到一絲一毫的聯係。
苦思無果,林清霜還是決定給杜如雪打個電話詢問一下。
電話剛一撥過去,對麵就迅速的接了起來,“今天是什麼好日子,清霜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啊!”
女人紅唇勾起,眼眉彎彎笑的開心,一激動扯著了頭皮,痛的她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你乾嘛呢?”林清霜聽著電話裡麵杜如雪呼痛的聲音,忍不住詢問道。
杜如雪坐直身子,衝著一旁正給她燙頭發的發型師訕訕的笑了笑,隨後正色衝著林清霜道,“我燙頭發呢!這不是那個什麼祁山,歸國宴會嘛!老頭子說我形象邋裡邋遢的,讓我出來做個頭發!”
杜如雪一臉不滿的嘟囔著,她平時就不愛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穿衣打扮也都有著自己的一個風格。
雖說她不打扮都已經很漂亮了,但畢竟是出席大的宴會場合,那麼多雙眼睛都在盯著呢,不隆重精致一點,老爺子那關她都過不了。
“對了,你怎麼想起來跟我打電話了?是有什麼事情嗎?”吐槽完自家那迂腐的老頭,杜如雪想起林清霜詢問道。
林清霜聞言目光落在手裡的邀請函上,“我跟你打電話也是為了這事兒呢,祁山是誰啊?為什麼我也收到了他的邀請函,我對這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林清霜蹙著眉心,不得其解。
杜如雪號稱小百事通,基本上圈子裡麵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是十分清楚,更何況手裡還管著一個大號的娛媒平台。
她當即衝著林清霜科普了一下,“祁山這個人是一個財閥二代,基本上常年待在國外的,在國外也有著自己的企業,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想起來回國了,可能是在國外待膩了吧!”
杜如雪不以為意,像世家的公子哥小姐們,一個個都是自由慣了,想乾什麼都可以,誰能夠猜得透為什麼好好的要回國。
“你收到邀請函,八成是因為前段時間膩你在鑒寶界的熱度太高了,人家有心結識吧!”
林清霜聽罷,心裡微微有些不安,卻也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裡不安,或許真的如同杜如雪所說,隻是自己在鑒寶界的那個所謂的名氣吧。
林清霜並不喜歡參加這種所謂的宴會,無非就是一群無聊的人借著宴會的名頭,各種的結交關係吧。
她無奈的看了看手裡的邀請函,聳了聳肩,人都已經送上門來了,若是不去怕是也說不過去。
宴會當天,林清霜一大早整理好了鑒寶訂單的資料,就出發去雲城跟杜如雪彙合了。
見著她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杜如雪思忖著帶林清霜去做了造型。
杜如雪今日一身金色的旗袍禮服,把勻稱的身材勾勒了出來,配上她幾日前燙的小卷發,整個人美得像是畫裡走出來的一樣。
饒是見過了杜如雪這樣精致的美女,林清霜做好造型換好衣服從試衣間裡走出來時,也惹得店員一陣驚呼。
女人鮮紅蔻丹,鮮紅的嬌唇,臉頰上是白裡透紅的粉嫩,霜白的禮服,燈光撒在亞麻色的發上,亮閃閃的,煞是明豔動人。
“哇,清霜你簡直太漂亮了,我要是男人絕對忍不住把你帶回家藏起來!”
杜如雪走上前來,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眸中驚豔之情溢於言表。
“哪有那麼誇張!你是天天看自己看習慣了吧!”林清霜捂唇輕笑,不以為意的道。
兩人嬉笑著,一旁的導購員聽著倆人的對話,頓時內心一陣憋悶,這要是不好看,那讓她們怎麼活?
這兩人女人任何一個拉出去都讓無數女人豔羨,果然仙女的日子不是隨隨便便能夠當的啊!
杜如雪和林清霜坐車來到了宴會的門口,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車。
兩人的出現引得在場所有的人的注視,杜如雪已經習慣這樣的目光,朝著前方走去,走了兩步卻見林清霜停駐在原地。
杜如雪順著林清霜的目光望去,頓時臉色微微一變,她蹙著眉心喃喃自語道,“真的是冤家路窄啊!”
林清霜原本下了車之後,裙眫被扯著了,她正俯身整理裙角,卻感覺到了一陣灼熱的視線向自己襲來。
林清霜抬頭目光四處轉悠著,忽然在某一處停當。
宴會大廳的不遠處,男人就站在日光裡,安安靜靜,神色看不出端倪,隻是他的視線儘頭的凝聚點正是他的方向。
林清霜莫名有些緊張,拽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褶皺。
這男人不似之前的頹疲,襯得他整個人十分的出色,氣質靜謐霸氣,長眉疏淡,穿著修飾腰身的黑色大衣,分明這樣明媚的黃昏,眸色卻像一片籠罩烏雲的深海。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抵是他眉宇間凝固的冷鬱,和雙眼下方淡淡的青色。
按理說,他的眉目清淡,在光下更顯得瞳色很深,應該與周遭的美景融為一體,卻不知怎麼的,像蒙上了一層讓人看不透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