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員工們都驚呆了,老板的脾氣怪異他們都是知道的。
向來都是彆人求著來找老板,從來沒有一個和林清霜這樣自己做主,這不是擺明在打老板的臉,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望向了男人。
“不錯,果然是盛譯行的女人有氣魄。”
男人突然輕笑出聲,口氣中是隱藏不住的讚賞。
“嗯?”
林清霜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她臉上帶著些許歉意看向老板。
“你做的很好。”
男人輕輕的拍了拍林清霜的肩膀,隨即指引著她往裡麵走去。
“你的這身衣服是我給盛譯行的建議,你不喜歡可以重選,本來這就都是你的。”
聞言,林清霜不解,她走向衣服中,都是一水的當季新品,所有的奢侈品都有,就連很多市麵上有價無市的限量版全部一應俱全。
林清霜心底突然生出一絲疑問,她隨手拿過一件衣服居然是她的尺碼,不禁想到男人剛剛那句話,心莫名的漏跳了一拍,她不敢置信的拿起另外一件,居然也是一樣。
不可能如此的巧合?
林清霜她拿起鞋子,內衣內褲全部都是她的尺碼,莫非這真的都是她的?
“這些衣服都是盛譯行特意為你準備的。”
男人的聲音適時出現在身後,林清霜的身子微不可聞的抖動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把心中異樣的情愫全部都給壓了下去。
她想起顧思楠好像尺碼也和她差不多,這估計是男人搞錯了。
“你不相信?要不,你打電話問問盛譯行。”
男人仿佛看出了林清霜的懷疑,他試探性的伸手把手機遞給她。
見狀,林清霜竟然失去了去接手機驗證的勇氣。
如若有人告訴她盛譯行恨她恨得要死,她可能會毫不猶豫的相信,可偏偏這靜心準備,她卻覺得十分虛假。
可能是多年來累積下來的怨懟,她曾經有多麼的愛那個男人,現在就多麼的恨。
“不需要。”
林清霜心中百味陳雜,當她再一次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寫滿了淡漠,她轉身繞開男人的手機,仿佛這一切和她沒有半點關係一般。
男人望著林清霜的背影,輕輕的搖頭,這盛譯行追妻之路漫漫。
遠在城市的另外一邊的隱蔽的彆墅當中,顧思楠坐在房間裡麵看著眼前的電視,興趣全無,她已經出來有一段時日,可是她和盛譯行沒有半點聯係,也不知道她和那個女人現在的狀況,心中難免有一些焦急。
“你倒是很舒服。”
祁山徑直推開門,在一旁的桌子旁邊站著,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打量顧思楠。
“你知道什麼。”
見狀,顧思楠一骨碌從沙發上麵坐起來,祁山的突然造訪,一定有大消息。
祁山未置可否,修長的手指落在一旁價值連城地古董上麵,漫不經心的把玩著。
“也沒有什麼,我聽說今天有一個業內的珠寶賞,一般人都很難拿到票,盛譯行邀請林清霜去了。”
“什麼。”
顧思楠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消片刻,便從震驚轉換成為憤怒和嫉妒。
“你說他把那個女人帶去了。”
“嗯。”
顧思楠地眼睛通紅,兩隻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尖銳地指甲嵌入了她的手心當中,她卻沒有絲毫疼痛的感覺。
“他們在哪裡,我也要去。”
停頓片刻,顧思楠咬牙切齒的詢問。
此時的她已經完全被嫉妒給蒙蔽了雙眼,她再也顧不得其他,現在她隻想把林清霜這個女人給撕碎,讓她從這個世界消失。
這個想法從腦海中一出現,顧思楠也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她就堅定了這個想法,她要讓林清霜消失。
見狀,祁山高深莫測的臉上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們在……”
此時地林清霜正坐在盛譯行的車子上麵,她背脊挺地筆直,眼睛看著周圍不斷倒退地風景,完全不理會對方。
見狀,盛譯行也不生氣,他斜靠在真皮座椅上麵,雙目微閉,嘴角微微上揚,不大的空間當中縈繞著的都是獨屬於林清霜的馨香。
這一刻,他是真實的在自己的身邊,不是每一次午夜夢回,看著身邊冰冷的枕頭。
“到了。”
司機將車子平穩的停住,畢恭畢敬的稟告,林清霜才將目光收回來,對著前麵微微示意。
保鏢把門打開,林清霜站定,回過頭看著盛譯行。
俊朗如同天神一般的臉龐,周身散發生人勿近的高冷氣息,可是偏偏他微微上揚的嘴角,在陽光的折射下如此的耀眼。
“霜霜。”
盛譯行微微頷首,黢黑的瞳孔中流轉著萬千的光芒,那一刻林清霜看過去的時候,覺得自己仿佛被人給奪了心神一般,好像回到了自己最初心動於他的時候。
“嗯。”
五年前的慘痛經曆如同洪水一般在腦海中襲來,她的心不可遏製的抽痛。
給她滿心歡喜的是這個男人,給她滿身傷痕的也是這個男人,一閉上眼睛都濕那些痛苦的回憶,她再也不敢相信了。
“走吧。”
林清霜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她定了定神,櫻唇輕啟吐出兩個字。
卻不料,麵前居然橫過來一雙手臂,她不解的抬頭,眸子中隱隱有些不安,心裡竟然有些後悔來參加這個展覽。
“你現在是我的女伴,不然你不可以入內。”
盛譯行耐心的解釋,林清霜看著身後的人群,沉吟片刻,將手放在了他的臂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