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也沒有告訴媽咪,這處理傷口的時候,得多疼啊。”
雖然女兒嘴上說著沒關係,可林清霜明白燙傷到底有多疼。
她心疼地將女兒抱在懷中,撫摸著她的小腦袋,“趕緊回家吧,今天晚上我和你爸做了很多你愛吃的飯菜,好好補一補。”
盛譯行還在廚房裡忙活著做菜,對外麵的事情一概不知。
林清霜帶著女兒剛到客廳,就毫不客氣地扯著嗓子叫人,“盛譯行你趕緊出來看,你閨女的手在學校燙傷了。”
隨著林清霜的話音落地,一個穿著圍裙,手上拿著鍋鏟的男人從廚房方向出來,目光焦急地鎖定在女兒身上。
“這是怎麼了?管家馬上安排車去醫院。”
盛心靈看到爹地興師動眾的模樣,趕緊搖搖頭,又將剛才給媽咪解釋的話說了一遍。
“真的沒關係的,這可是我們學校醫生親口說的,這話你們也不相信嗎?”
盛譯行聽林清霜的,既然女兒不願意去醫院,要不要強製地去,是要聽老婆的意思。
盛心靈看穿了爹地的企圖,趕緊窩在媽咪的懷抱裡撒嬌道。
“媽咪我不想去醫院,我想吃東西。中午都沒吃飯,都餓了一天了。”
聽著女兒委屈巴巴的聲音,林清霜快要心疼死了,揉了揉她的小臉蛋,滿臉慈愛地說道,“真是心疼死乖乖了,冰箱裡還有點零食,我去給你拿,飯菜馬上就好。”
說著,她快速地撇了旁邊盛譯行一眼,語氣瞬間就沒有剛才溫柔,“還愣著乾什麼,趕緊去做飯。”
在外威風八麵的盛譯行,此刻搖身一變,成了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居家三好男人。
“心靈再等會,飯菜馬上好。”
說著盛譯行言聽計從地回到廚房開始繼續做菜。
結婚這幾年的功夫,盛譯行已經在林清霜的訓練下,廚藝精湛。
雖然和五星級酒店的廚師的水平還差點距離,不過他們一家三口平日裡的三餐,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簡單吃了點零食,飯菜也已經做好了。
飯桌上,林清霜不斷的給女兒夾菜,目光心疼又寵溺地看著她,看的旁邊的男人心中是醋意橫飛。
雖然他也同樣愛心靈,可老婆的愛全部都給了孩子,他就不願意!
敲了敲碗筷,盛譯行一臉幽怨裡看著女人,語氣不滿地開口道,“我也想吃蝦。”
此刻林清霜正在給女兒剝蝦,聽到旁邊男人爭寵的聲音,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地直接開口回懟過去。
“你是沒長手還是沒長嘴?彆逼我當著女兒的麵罵你。”
話說完,手上的蝦也剝的差不多了,追擊她笑眯眯地把蝦放在女兒的碗中,開口溫柔地說道。
“乖乖趕緊吃蝦,這是媽咪親手做的,違反可好了。”
盛心靈笑意滿滿地看著媽咪,非常認可她的廚藝,與此同時,也不忘衝著爹地擠眉弄眼,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盛譯行此刻在家的地位已經低到了塵埃中,看著女兒鬼機靈的模樣,也隻能怨恨地撇了一眼罪魁禍首林清霜。
不過手上的動作也不敢閒著,趕緊將蝦剝好放進林清霜的碗裡,“老婆今天辛苦了,吃了蝦。”
這會林清霜的重心都在女兒身上,沒空搭理旁邊爭寵的男人。
而盛心靈此刻心中有事,看著爹地媽咪臉上的笑容快支撐不下去了。
林清霜對女兒在了解不過,她臉上表情細微的變化,都能瞬間撲捉到她的不對勁。
林清霜臉上的表情收了收,目光認真地看著女兒,眼裡閃爍著母親特有的光輝。
“乖乖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如果願意的話,可以說給爸媽聽聽,也許我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們的。”
盛心靈低頭抿著嘴,臉上表情惆悵,不過想到今天看到的人影,內心總是想弄明白是怎麼回去。
“今天,我好像看到逍遙哥哥了。”
心靈抬頭,目光清澈地看著媽咪開口問道。
“所以,是他回來了嗎?”
蘇家近幾年和盛家在生意上一直都有往來,所以如果蘇逍遙回國,他們一定會知道。
隨著女兒的話音落地,林清霜目光和盛譯行兩人對視一眼。
而僅從這個動作上,盛心靈就已經得到了想要的回答。
原來今天沒有看錯,那個遠去的背影就是蘇逍遙。
可是,他當年出國為的就是培養成優秀的繼承人,回國後又怎麼會到學校裡來?
這個疑問在盛心靈心中炸開,不過很快媽咪的回答就已經給了她想要的答案。
“逍遙這孩子的確是回國了,隻是他現在和以前變得有些不一樣,所以我們也就沒敢告訴你。”
說著,林清霜輕歎了一口氣,應該也是想到了當年的那件事。
畢竟蘇逍遙的不告而彆帶給心靈的傷害是如此的大,所以兩人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會因此在受到傷害。
“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盛心靈低頭喃喃自語了一句,臉上落寞的表情讓兩人心疼。
盛譯行目光凝重地看著女兒,開口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逍遙那孩子在你們學校的高中部,接下來的時間裡,你們會有機會見麵的。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更何況不告而彆也不是逍遙的原因。你們也都是大孩子了,有些事情也有一定的分辨能力了。”
聽著爹地這一番話,盛心靈不知為何眼眶泛酸,突然有種想落淚的感覺。
她從來就沒有怪過逍遙哥哥的不告而彆,畢竟當初那種情況下,他的確是身不由己。
讓盛心靈一直念念不忘的原因是,他離開的這麼多年裡,竟一次也沒有主動聯係過她。
蘇逍遙是知道她的手機號碼的,從兒童時期的號碼,她一直用到了現在。
所以,她一直在等待著逍遙哥哥的電話。
可整整七年過去了,她還是沒能等到他的電話。
而更過分的是,兩人明明遇見了,可他竟能漠視的走開,棄她於不顧。
“您說的我都明白,我不會怪他什麼的,畢竟他也不欠我什麼,隻是對一個孩子的隨口承諾而已,轉身就忘了。”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