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譯滼,你這人每次講話都隻講一半,說是進不來,卻又不告訴我,究竟為什麼會進不來?怎麼,你就那麼不願意把事情給說明白嗎?你這個樣子未免有些過於謹慎了吧。”
“我可告訴你,你休想從我這裡套出一星半點的話來,我是所以,倘若你想要從我這套話,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盛譯滼又怎麼會聽不出盛心靈的言外之意。
盛心靈的言外之意就是想要看看盛譯滼究竟會不會告訴真相,但是盛譯滼也是不可能告訴我盛心靈真相的,畢竟這件事情究竟是為什麼就隻有盛譯滼一個人覺得在之前首條就已經和一些人裡應外合的換掉了這裡所有的鎖。
不僅如此,根據盛譯滼的調查,盛譯滼也已經看出來了。
這裡的門用的是最堅固的材料製成的,所以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盛譯滼也知道,這件事情換做一般人來說,都是相當的說不準的,不僅如此,也還是有極大的可能失策,並且導致後麵出現一係列的麻煩。
但是盛譯滼是誰呢,他做事情可是一向都相當的縝密的。
又怎麼可能會放任這些問題,並且讓盛心靈發現其中的破綻,這是定然不可能的事情。
“罷了,我看你不過就是伸張虛勢罷了,畢竟你這人也屬實是屬於沒有什麼人能耐的所以也就隻能靠聲張,虛勢來讓彆人以為你很厲害,我說的話沒有錯吧。”
盛心靈現在用的是激將法,之前從林清霜那裡盛心靈也多多少少的了解了一些關於盛譯滼的事情盛心靈知道盛譯滼從小到大一直是被彆人拿做一個和自己的父親盛譯行相互攀比的對象。
盛譯滼之所以有那麼多的不滿,都是因為之前大家從來就沒有好好的對待過盛譯滼。
在彆人的認知之中,盛譯行一直以來都是什麼事情都做的比盛譯滼好的。
因此,時間一長,就因為這些事情,盛譯滼也十分的氣憤。
畢竟盛譯滼在什麼事情上麵都沒有辦法贏過盛譯行。
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情,更是他們那一輩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可是這種大家認為是十分習以為常的事情,在盛譯滼看來卻是相當的恥辱。
盛譯滼這一輩子都在想著就近,要如何才能打敗盛譯行,才能夠讓彆人認可自己,可是盛譯滼不知道的是,這確實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更何況,盛譯行做到這些事情,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
可是盛譯滼卻不一樣,為了能夠超過盛譯行,盛譯滼也是偷偷的下了不少功夫。
可是又有什麼用呢?終究也都是徒勞無功罷了,這麼說來,盛譯滼倒是還挺可憐的。
隻不過,這個想法就隻在盛心靈的腦海之中停留了那麼片刻。
盛心靈就連忙打消了這個念頭,並且有些懊惱。
自己剛才簡直就是瘋了!
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
覺得誰可憐都可以,可是怎麼可以覺得盛譯滼是可憐的呢,這根本就是一件錯誤的事情,盛譯滼之前做過的那些事情,盛心靈也是略有耳聞的。
也不記得曾幾何時,是在盛譯滼和盛譯行都比較年幼的時候,盛譯滼博得了盛譯行的信任,並且利用著盛譯行的信任,做了許多大逆不道的事情。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再看現在。
現在盛心靈竟然因為盛譯滼的隻言片語就覺得盛譯滼是個可憐的人,這簡直就是太過於荒唐了。
“我勸你最好給我閉嘴。”
果不其然,盛心靈的話十分的奏效,一下子就惹怒了盛譯滼。
看到盛譯滼這個樣子,盛心靈依舊是冷哼了一聲。
“難道我說的話有半點的錯誤嗎?難道你不就是伸張虛勢人嗎?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都在乾什麼,你不就是想超過我的父親嗎?可是你終究是可憐的人,因為你不管再怎麼努力,也還是沒有辦法愉悅過我父親的,你在他的麵前永遠都是一文不值的。”
在最後的時候。
盛心靈甚至加重了語氣。
這也讓盛譯滼忍無可忍,盛譯滼的雙眸猛然之間變得猩紅無比。
他快步上前,一把揪住了盛心靈的頭發,緊接著又伸出了另一隻手,順勢把兩隻手搭在一起,緊緊的靠住了盛心靈的脖子。
一時之間,也讓盛心靈沒有辦法繼續的呼吸,盛心靈皺了皺眉,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依舊要帶著一抹笑意,看著盛心靈這個樣子,盛譯滼十分生氣,同時又很不理解,為什麼盛心靈的臉上要帶有這種表情。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現在難道感覺不到害怕嗎?該不會是瘋了吧,竟然還在笑。”
“我看真正瘋掉的人是你吧,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喪心病狂的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你是覺得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是正確的嗎?那我告訴你,這未免也太過於可笑了!你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覺得你不如彆人,所以你才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根本就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我說的對嗎?”
要盛心靈的話來說。
現在的盛譯滼簡直就是因為自卑過了頭,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倘若不是因為過度自卑的話,那麼盛譯滼又怎麼會做出現在這種事情。
更何況,如此光麵堂皇的不顧他人的看法,就把自己關到這個房間裡。
這無論是換哪一個人,都做不出這樣子的事情來。
可是就是這種大跌眼鏡的事情,沒想到盛譯滼還是做出來了。
不僅做出來了,盛譯滼還一副理所應當大言不慚的樣子,這確實是讓盛心靈覺得相當的無語了。
“我告訴你,你少在我麵前提那個人的名字,你知道上一個提那個人名字的人最後怎麼樣了嗎?”
“哪個人的名字,我父親的名字嘛,所以說白了,你終究也還是不願意麵對你自己心中的那個點,你在心裡也一樣,是覺得你不如我的父親,如果你覺得你能夠超過他的話,那麼你又怎麼可能會有現在這種想法呢?”
盛心靈說的並不錯,一直以來,盛譯滼在心中也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一點他怎麼樣都是不如盛譯行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不僅僅是盛譯滼知道,許許多多的人,也終究是知道的。
可是那又如何。
有些東西突破不了,就是突破不了,不光盛譯滼多麼的努力,那也終究是突破不了的。
“我已經跟你說了,不準提他的名字。”
“你為什麼還提,你現在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嗎?你在我的手上,但凡我稍微用力,你這脖子可就要斷掉了!那既然如此,你也依舊是不顧一切的要說出這些話嗎?”
“那又如何?有些話就算我不說,也終究是事實,難不成你竟然會天真的覺得一些事情不去看,它就不會發生了嘛,這未免太過於冠冕堂皇了吧,你再怎麼說,也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應該不會這麼的不明事理,這麼的天真吧。”
盛心靈一臉嘲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心中儘是不屑。
在自己的眼裡,還暫時沒有把眼前這個男人當一回事。
隻不過這個男人每一次好像都覺得自己特彆厲害的樣子,這也是盛心靈一直以來不太懂的事情。
盛心靈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總是覺得自己那麼的厲害。
或許就是因為這過於自信,所以才導致這個男人一直處於下風。
再怎麼樣,他都是沒有辦法突破的,不管是突破什麼東西。
盛譯行也好,或者是其他東西也好,都是這個眼前的盛譯滼無法逾越的。
盛譯滼能夠說服的人,隻有自己。
盛譯滼能夠超越的人也就隻有自己。
他總是如此的不謙虛,過分自信,或許這也是盛譯滼一直以來失敗的一個原因吧。
但凡盛譯滼能夠變得謙虛一些,或許事情與現在相較而言,還會有一定的改變。
但是盛譯滼又怎麼可能聽得進這些話呢?
在盛譯滼的認知裡,自己永遠都是對的那個,不管怎麼樣,都終究是不會做錯的。
所以這也是盛譯滼一直以來失敗的重要原因。
他從來不會去反省自己。
正當盛心靈覺得自己喘不過氣的時候,突然之間,盛譯滼猛然一鬆手。
盛心靈一下子感覺到了一瞬間喉嚨的鬆開。
甚至有些猝不及防,剛才的那種感覺簡直就讓盛心靈覺得自己快要暈厥了,過去沒有想到,這個豎條竟然在這個時候就這麼鬆開了自己。
這確實是盛心靈意料之外的事情。
盛心靈有些不解的看著盛譯滼,盛譯滼見狀,沒說什麼則隻是笑了笑。
“不愧是盛譯行的女兒,你的膽識跟盛譯行簡直如出一轍,一模一樣,你說話的樣子跟他也是一樣的,令人討厭。”
盛譯行一邊說著這麼一番話,一邊十分厭惡的甩了甩手,並且還從一個口袋之中拿出了一條絲巾。
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剛才觸碰過盛心靈肌膚的那隻手。
看著眼前盛譯滼的這一現象,一時之間盛心靈甚至翻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白眼,心中對盛譯滼更是嫌棄了一番,盛心靈十分嫌棄的看著盛譯滼,並且也小心翼翼的拿出手擦拭著自己剛才的脖子被盛譯滼觸碰過的地方。
同樣也是一臉嫌棄的從口袋之中拿出了一包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誰比誰金貴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一個多金貴的人呢,怎麼,你難不成是公主嗎?還用得著這麼小心翼翼的?”
盛心靈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腦海之中竟然蹦出了公主這兩個字。
聽到盛心靈對自己說的這些話,盛譯滼顯得十分的生氣,在盛譯滼看來,長幼一直都是有序的,盛心靈在自己的麵前也終究是一個晚輩。
因此,不管怎麼樣,盛譯滼也同樣是認為盛心靈不管做什麼,都是應該要尊重自己的,可是剛才盛心靈的出言不遜,確確實實是惹怒到了盛譯滼。
至少,盛心靈不管對盛譯滼說什麼,盛譯滼都還能勉強的夠接受的,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現在盛心靈所說的這些話,實在是有些太過於不尊重人了。
“盛心靈!我勸你放尊重一點!現在這個房間裡麵隻有我跟你兩個人,你在這裡不管是叫誰來幫忙都一樣是無濟於事的,所以,我勸你最好能夠安分一點,這麼一來我才能保證自己不對你做出一些什麼其他的事情來。”
盛譯滼開口說道,盛譯滼的語氣極其冰冷。
就像是可以把這一片都給凍住一樣,盛心靈皺了皺眉,這儘管是盛心靈,也同樣感覺到了一陣陰森,以前盛心靈一直都不把盛譯滼當一回事的,可是剛才一瞬間,盛心靈突然間好像有點看不清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盛心靈有點不太明白,這個盛譯滼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平日裡看著盛譯滼好像是不是有太大的用處的樣子,可是剛才那一瞬間,盛譯滼神奇的轉變,確確實實是有嚇到盛心靈的。
可是儘管如此,盛心靈也終究不會把自己心中的那一抹恐懼給表現出來,盛心靈看著盛譯滼,一臉都是,絲毫沒有任何異樣的情緒。
“你也好意思跟我談尊重這兩個字嗎?盛譯滼,你應該會明白幾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道理吧,你如此對我,你還想要告訴我尊重麼?或者你是以為這樣子的態度,就是真正的尊重嗎?倘若你想要真正跟我談尊重的話,我倒是認為我跟你一起走出這個房間,一同平坐在一起談論著一些事情,這才算得上是尊重。”
盛心靈開口說道,三次不離離開這個房間。
現在盛心靈的視線沒有注意彆的地方,而是一直緊緊的盯著這個門把手。
盛心靈一心隻想著,該用什麼辦法把這個門把手給打開。
畢竟盛心靈也是明白的,這個門把手如果想要從裡麵把它打開,是一件相當容易的事情,但是倘若要在外麵把這個門把手打開的話,那麼或許就不是一件特彆容易的事情。但是,現在如果想要強行從這裡走出去的話,很明顯的,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甚至也是相當的困難的。
“你休想這般忽悠我,難不成你以為我會輕易就把你的話聽進去麼?我想你應該不會那麼天真吧?”
盛心靈也知道,現在如果繼續執著與如何逃出去的這件事情,那麼或許並不是一個長久之計,因此,盛心靈現在隻能轉換一個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