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林清霜這方麵的精神疾病,這些年來林清霜一直想要想辦法將她徹底根治,盛譯行也在不停的尋找一些醫生來緩解林清霜的精神壓力,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如林清霜所願,把這一件事情完完全全的徹底解決,現如今,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複發兩次,這件事情若是被盛譯行知道了,你能夠想象你究竟會落得什麼樣的境地嗎?”
盛譯滼並不是在和眼前的成澤冉開玩笑。
憑借盛譯滼的了解,若是讓盛譯行發現了這件事情,那麼成澤冉定然會吃不了兜著走。
“真有那麼嚴重嗎?不至於吧,不就是一個精神疾病嗎?過段時間,等她情緒穩定下來了,她又恢複原樣了,那不就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了嗎?更何況我常聽彆人說精神,患者總是記不住自己在犯病過程中所見到的人是什麼樣的,因此,這不正好這段時間我抓了她,她每天看我,她也記不住我是什麼樣的。”
“你這簡直就是胡來!誰告訴你的這件事情不重要了!你真以為這件事情會像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嗎?若是這件事真如你想象中那麼簡單,那麼這些年來,那些對盛家虎視眈眈的人,為什麼不相繼出手?難不成你真以為自己是個天才,這種方法就隻有你一個人才能想的出來嗎?”
現如今的盛譯滼簡直就是怒不可遏,他甚至想要打開眼前那成澤冉的腦殼看看裡麵究竟都裝了些什麼。
“怎可能啊,依我所見,那所謂的盛譯行也並非傳言中那麼可怕吧,我曾經有目睹過他。本人。也不見得有如此的陰森恐怖啊。”
雖然現如今成澤冉是說著如此一番話,但是與此同時,成澤冉已然在瑟瑟發抖了。
莫非這次真的如盛譯滼所言,是一不小心惹了這不該惹的人嗎?
“你當真以為他很好惹嗎?我不明白你這是從哪裡找來的愚昧無知想法!但總而言之,這句話我終究是要奉勸你!這盛譯行並不像是你想象之中的那麼簡單,若是他掙像你所想的如此簡單的話,那麼你可曾想過,他又是如何博得全盛家上下那麼多長老的芳心,並且能讓那些長老在最終決定繼承人的時候,把票數都歸結於他的身上!在盛家,他說依舊沒人敢說二,若是他真的很簡單,你認為還有可能會有這種情況出現嗎?”
雖然極其不想提這件事情,但是與此同時,盛譯滼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偏偏想到了這事。
“可是那又能如何?這些年來你從國外磨練回來,難不成你還會懼怕這區區的一個盛譯行嗎?”
成澤冉的心中自然是已經沒有底氣的,原本一開始的時候,成澤冉還是非常有底氣的,並且認為盛譯行並不是一個值得忌憚的人,但是聽到了盛譯滼說這一係列話之後,成澤冉心中也逐漸的沒底了。
不得不說,成澤冉所問的這個問題,正正好好的觸及到了盛譯滼的內心深處,雖然盛譯滼相當的不想要承認這一件事情,但是事實確實就是如此的。
盛譯滼這些年來在國外雖然堆積了一些的人力以及財力,但是又怎麼可能會是盛譯行一人的對手。
盛譯行雖然這些年也在不停的發展著,但是畢竟盛譯行先前就有著盛家那龐大而又雄厚的根基在。
因此,這幾年來,盛譯行無論是怎麼發展的,總歸是比盛譯滼所要發展的好的多。
“我看你簡直就是太天真了,嗬嗬,你以為憑借我們手頭上那些不足為過的小小財力,就能夠與這盛譯行相比較?我真不明白,你曾經也沒那麼愚蠢,現如今怎愚蠢成如此模樣了?”
盛譯滼說話的時候,麵色卻是在不停的觀察著成澤冉,可以明顯看出成澤冉從一開始的趾高氣揚,變成了現在麵色蒼白,嘴唇顫抖,甚至時不時還有幾滴冷汗從成澤冉的額頭上滲透下來,樣子甚是滑稽。但是與此同時盛譯滼卻笑不出來。
“現在知道怕了?”
盛譯滼冷哼一聲,冷眼看著成澤冉,麵上儘是疏離與淡漠之情。
“我我我知道錯了,沈老板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救我,我是真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發展成如此模樣,我還以為這區區盛譯行在我麵前簡直不值一提。對了,我突然間想到一個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