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大哥說的那位今天回來的客人吧,大哥交代我們了定要好生交代,你今日在這兒也無需客氣,權當自家兄弟看待就行了。”
說這話的人是一個大塊頭,這個大塊頭異常的熱情。
一見到成澤冉來了,便熱情地把成澤冉擁入懷中,隻不過這個大塊頭力氣及其隻大,且不自知,就這麼僅僅一抱,差點要讓成澤冉憋壞了。
費了好大一番勁兒,成澤冉才從這大塊頭的懷抱之中掙脫出來大喘氣。
“對了,易兄呢?我怎麼沒有看到他?”
成澤冉自從移進屋中,就四處張望著,絲毫不漏過任何一個角落,可是儘管如此,終究也還是沒有見到易兄的身影。
“易兄?啊,你說的應該是易澤言吧?”
易澤言?
這兒的人竟敢如此稱呼易兄嗎?憑借易兄以往的性格,若是有人如此這般直呼他的大名,那麼定然是要被懲罰的。
現如今,易兄的脾氣莫非變化了這麼多?甚至都能容忍彆人這般叫他大名了。
“對,就是你所說的易澤言,現如今她在何處,他不在這地方嗎?”
一時之間,成澤冉不免有些疑惑。
“他今日有事外出了,不過應該過會兒就會回來,他在走之前特地與我們交代了,若是你來,定要熱情款待你,因此你在這兒就當自己家一般,不用太過於拘束。”
成澤冉又怎麼可能真的沉下心來,現如今,他可是比誰都要著急。
“對了,據我所知,你們這兒有個相當出色的催眠師,不知現在他身處何處,這次我來的主要原因,也正是因為想請這催眠師幫我一個忙。”
成澤冉直言不諱地開口。
“催眠師?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眼前這大塊頭,一臉饒有興致的看著成澤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