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件事情是盛譯滼致使你做得,不做的話,他就會傷害你的家人對嗎?”
盛譯行淡淡地重複了一遍,眼神緊緊的盯著成澤冉,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同時也是從心理上擊潰他。
“沒錯,就是這樣的,我本不想提他做這些壞事,可是他非要強迫我做,我原本並不是這樣的人。”
成澤冉哭這個臉說道,而盛譯行忽然一笑,直接拿著一個匕首指著成澤冉的脖子處,而那脖子正好對應著大動脈。
“我都說了,不要給我撒謊,在我麵前撒謊沒有任何好處,將你知道的全部都老老實實地跟我說出來,你覺得我在找你之前沒有調查過你的背景嗎?你根本就是孤兒,哪裡來的什麼家人,你說盛譯滼憑借你的家人威脅你,他去哪裡威脅你的家人,彆跟我耍什麼花樣,你要是再敢說一句謊話,這刀子快就插進去了。”
盛譯行的眼睛忽然變得猩紅,他倒也不是真的處置掉眼前這個人,隻不過眼前這人謊話連篇,以自己現在的耐心可完全沒工夫和他打啞謎。
成澤冉沒想到自己的謊言這麼快就被揭穿,臉色變得更為難看。
他手裡的拳頭緊緊握著,努力的壓住自己內心當中的緊張。
的確,在盛譯行麵前成澤冉可嫩了不止這麼一點。
“怎麼,還不肯開口嗎?既然你不肯開口的話,那我就要你邊上這位小兄弟來開口。”
說罷,盛譯行,便叫來一旁的兩個黑衣人,讓他們將成澤冉給拖下去。
而成澤冉愣愣地看著盛譯行,嗓子都要喊破了,盛譯行也全當沒有聽見一般。
甚至在黑衣人將他拖出門口之時,盛譯行還加了一句話,簡直讓成澤冉窒息。
“隨便你們怎麼處置,隻要死不了人就行。”
成澤冉被拖了出去,如今這房間裡隻剩下催眠師一人,而催眠師心中卻依舊淡定得很,相較於成澤冉,他反倒沒有這麼大的波動。
“說吧,你又是誰。”
盛譯行的聲音平緩了一些,不似之前的暴力。
“他從國外請來的人,認識成澤冉不過一星期,還不知道成澤冉是乾什麼的,總之他說請我回來有事,並會給我一大筆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