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師這樣想著,甚至心中,還有些得意起來,隻不過這一切都盛譯行的掌握之中。
“知道了,那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催眠師淡淡的說到,臉上的表情,甚至有些輕鬆起來,原以為是一個多難對付的角色,也不過是泛泛之輩而已。
“當然,你想離開我隨便你。”
盛譯行毫不在意地說道,其實早就安排了人蹲在催眠師的身後。
他不相信催眠師的身份真的隻是如此簡單,若是他真的不知道,也不會就這樣平白無故地跟著成澤冉回國,二人之間定然有什麼交易。
他敢在自己麵前打著馬虎眼,真是太自以為是了。
自己見過的人可比他多得多,像他這種人一眼便能看出問題。
雖說是有些小城府,可是畢竟也隻是一個替人賣命做事的人,早就被盛譯行給一眼看穿了。
盛譯行目送著催眠師離開,隨後便是示意手下將成澤冉給帶進來。
“怎麼樣,聽到他剛剛說什麼了嗎?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來說說看,剛剛那人你帶回來是做什麼用的,倘若你願意說實話的話,我可以留你一命。”
成澤冉進來之時已經鼻青臉腫,可是他卻清晰地從監控的那頭看到,剛剛催眠師說的話,將自己撇得極為乾淨。
成澤冉的心中也氣憤不已,自己帶回來的人,如今卻一套又一套的說著,完全不顧及自己現在才是命領他的人。
“他說的一半真一半假,的確他是我請過來的催眠師,但是並不是來催眠林清霜的,而是來催眠盛譯滼的。我也不瞞你說,盛譯滼在我出國的時候,趁機將我丟在那邊,我對他懷恨在心,便想找催眠師回來催眠他,並奪去他的財產。”
成澤冉知道,盛譯行和盛譯滼是敵人,自己這樣說的話,說不定盛譯行會放自己一命。
隻是成澤冉不知道的是,雖然二人是競爭關係,可是盛譯行的心中卻一直將他視為弟弟。
無論如何,他都不允許自己的弟弟被其他人欺負。
而成澤冉這樣說,正好撞在了盛譯行的槍口上。
“我知道,盛譯滼也經常找你,與你作對,實在不行我們倆可以聯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