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當然知道,你自己想辦法,讓他催眠,以你的本事,應該不會連這個都做不到吧,倘若你要是連這個都做不到,那我也不會想儘辦法的護你回來了。”
易澤言冷冷的說道,語氣中仿佛帶著寒冰似的。
催眠師知道自己走投無路了,此時就算再怎麼求易澤言,易澤言也應該堅如磐石,不會再護著自己。
看來自己隻能硬著頭皮去找盛譯滼了。
可是見到盛譯滼都是一件難事。
催眠師從酒店的後門偷偷溜走,來到了盛譯滼的公司之中。
想要見到他沒那麼容易,隻能守株待兔。
催眠師一直站在門口處,就能前台都看不下去了,剛想來詢問。
催眠師便看到了盛譯滼的身影。
催眠師直接上前走到了盛譯滼的身邊,而盛譯滼身邊的人卻直接將催眠師推開。
催眠師知道自己的機會隻有這一次,硬是頭皮擠了上去,盛譯滼看到眼前之人,隻有滿臉的厭惡。
“你是何人,竟敢衝撞我們盛總。”
“我是過來求助的,不知道盛總認不認識成澤冉,是成澤冉叫我過來的。”
催眠師沒有用盛譯行的名義,他怕盛譯滼一氣之下,會對自己下手。
盛譯滼一聽到成澤冉的名字,立馬臉色就變了,本想直接將眼前這個人趕出去,可是隨後又轉念一想,便讓人將他帶了上來。
催眠師來到盛譯滼的辦公室之中,盛譯滼命人將門緊緊的守住,隨後便開始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