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問這個問題了,你們兄弟倆的事情應該你們自己解決,我不應該參與到你們的事情中來,是我太唐突了,我也是聽外界所說,所以才好奇地問了一下,現在才是我真正要問的東西。”
催眠師說著說著手上也開始有了一些動作。
盛譯滼看著有些奇怪,不過也沒有說什麼,可能這正是人家的習慣吧,盛譯滼也不便多說。
盛譯滼並不知道眼前這人正在催眠,倘若他知道的話,這輩子都不會再這樣傻傻的相信眼前這個人了。
“聽說您在國外公司做得非常成功,我想向你請教一下,你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我其實也想做生意,隻不過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回催眠師問起了盛譯滼的成功史。
當然,在問起自己成功,這一方麵盛譯滼當然是無所不言。
有什麼就說什麼,一點也不拘束,不僅如此,他還特彆喜歡向彆人展示自己的成功經曆,一邊可以炫耀,一邊又可以讓盛譯行,知道自己不比他差。
“當然可以,這有什麼不行的,不過是小輩像我們這些成功人士詢問一些經驗罷了,我們又不是什麼扣扣搜搜的人,想這些東西自然可以告訴你,我當初做的是珠寶生意,同時還有屬於自己的礦源,所以一係列工程都十分的順利。當然,你要是自己想做的話,恐怕還達不到現在這樣一個專業的標準,但是倘若你真的有這樣的心的話,說不定我可以帶你一起做,如果你願意入股的話,我當然可以帶你一起,等你自己學會了,再另謀出路也不是不可以,我盛譯滼並不是這樣一個將人趕儘殺絕的人,隻要是誌同道合的人,我都會給他一個機會。”
盛譯滼特彆和藹的說道,可是催眠師的心中也很明白。
這人不過是在睜眼說瞎話罷了,倘若他做的事情真的乾淨的話,也不會搞出這麼多事情了,自己也不過是聽聽而已。
不過看到盛譯滼的專注力越來越高,他就知道自己成功將他催眠的幾率就更大。
“真的可以嗎?我就知道我仰慕的人沒有錯,其實我手上還真的有一筆錢,這一筆錢是我當時父親留下來的家產,雖說不是很多,但是倘若想到你那邊買入一些股份,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這是我全身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