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催眠師一個響指。
盛譯滼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放開了一般,竟然能夠站起來了,而且他嘗試著說話也能清晰地發出聲音。
盛譯滼剛一動便一拳打在催眠師身上,催眠師直直被盛譯滼諏在地上,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你瘋了,竟然敢打我。”
催眠師沒想到這盛譯滼竟然如此剛,難道他不怕接下來自己對他下毒手嗎?
“對付你這種小人就得用這種方法,是你自己自討苦吃,給了我這個機會,那你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說罷盛譯滼直接領起脖子的衣領,將他的靠在牆邊,眼見就要錘下去,催眠師即刻掏出一根針,紮在了盛譯滼的腰間。
盛譯滼立刻倒了下去,昏睡在地上的催眠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忍不住用腳踢了踢地上的盛譯滼。
“該死的家夥,居然還敢對我動手,簡直不知道好歹,本想放你透透氣,沒想到居然差點要了我的命,看來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你怕是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
催眠師說完,便從外麵叫了兩個人將盛譯滼安排到了他的辦公室的隔間中休息。
“該死的老家夥,不過是想稍微給他一點自由,沒想到卻差點要了自己的命還好自己留有一手。”
催眠師自顧自地說著將盛譯滼處理好之後,自己便獨自出了盛譯滼的公司。
……
“怎麼樣,事情都安排好了吧,可以將我安排進盛譯滼的公司了吧,我已經在這邊呆的夠久了。”
易澤言看著催眠師淡淡地說道,自己來這兒已經有兩天時間了,想必催眠師早已安排好了自己的路,已經可以開始行動了。
“自然是安排好了,隻不過現在盛譯滼還是我的傀儡,所以您到時候可能要委屈一下了。”
催眠師不卑不亢地說道,易澤言來的很是時候正是自己穩固住人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