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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催眠師依舊在和助理對峙。
“你到底叫我過來乾什麼,怎麼你那天說的話不是很倔嗎?今天為何又要叫我過來?”
助理極為不服氣的說道,就知道催眠師之前說的那些話,助理心裡就已經很膈應了。
“叫你過來,當然是因為盛總吩咐的事情了,不然我平白無故叫你過來乾什麼,你以為我看你很爽嗎?我看你自然也是厭惡得很。”
催眠師不甘示弱地說道,不過這時候可不是逞口舌快的時候。
倘若說是自己叫他去做事的話,這助理定然不會去的,隻能借用盛譯滼的名義讓他去做了。
雖然助理應該也不太相信,但相信自己隻要多說幾句,這助理也得去做。
“你不是說盛總有事的話會自己通知我嗎?怎麼又輪到你來當這個傳話筒了,你的作用就隻有這麼一些嗎?”
助理這是料定了催眠師,不敢反駁他,所以才如此囂張的說話。
“我沒空跟你廢話,我現在要說的都是正事,倘若你不願意乾的話就給我滾蛋,自然會有很多人願意乾。”
催眠師也沒空與助理胡扯了,大不了一拍兩散,也正好讓助理可以完全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隻不過重新要找個人還需要費些時間。
助理感覺催眠師這次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脾氣,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你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盛總到底吩咐了什麼?”
“當然是關於盛譯行的事了,除了盛譯行的事情,你以為我叫你乾什麼,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呀。”
催眠師無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