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今天自己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必然要顧全大局,沒想到有朝一日竟有自己的主持大局的局麵。
“委屈我倒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主要是我現在手裡一點權利都沒有,這讓我怎麼做接下來的事情,我現在各方的勢力全被壓製著,也就你手上有那麼一點實權,可是你這麼一點實權也隻是在控製盛譯滼的基礎之上,倘若盛譯滼到時候恢複了自己的意識,那我們就真的玩完了,所以要在盛譯滼恢複意識之前完完全全地奪過他手中的東西,我們才可以安穩無憂,明白了嗎?”
不得不說,易澤言之所以混得這麼好,還是有自己的主見的,並不是一味地隻知道動手。
“這些我都明白。”
催眠師握緊拳頭,恭恭敬敬地站在易澤言的麵前,動都不敢動,就這麼直挺挺地站著。
這要是被旁人看到了,甚至有些不可思議。
平常他們二人的關係也隱藏的極好,儘量不見麵就不見麵,而易澤言升為總經理也安分守己,不突出自己,他隻是為了好好觀察一下這邊的形式罷了,也沒打算真的作為總經理在這裡安身立命。
“你懂個屁呀,我真的是越想越生氣,你怎麼不動自己的腦子想一想,萬一盛譯行那邊得知了什麼情況,我們就真的完蛋了,你知道嗎?你以為你不告訴我,我就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了嗎?盛譯行已經開始采取了措施,你以為你瞞得住我,你還是太年輕了一點,他們兩個人雖然將對方視為仇敵,可畢竟也是兄弟,自己的兄弟哪裡輪的找讓彆人欺負你,還真是……算了,孺子不可教也。”
易澤言有些歎氣的說道。
而催眠師的心中極為不爽,自己做了這麼多,現在卻被易澤言說的一事無成,任誰都忍不下這口氣,再加上自己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自己了,為何還要這樣平白無故的聽命於他,而且自己對他忠心,他又不是不知道。
這易澤言隻會這樣一味地嘲諷自己,根本見不到自己的好,自己做了那麼多,還是被他罵,一想到這裡催眠師心中就充滿了一股怨氣。
不得不說,這易澤言就是太年輕了一些,說話也比較直接,但是其實內心當中也還是比較沉穩的,還知道打了一巴掌要給一顆糖的道理。
“好啦好啦,你也不必這麼沮喪,你看你的臉色多難看,到時候出去被人看到了,怎麼辦,你也不要這個樣子了,我這麼說你也都是為了你好,倘若我們真的能拿下這單生意,彆說是你了,就連我以後都可以高枕無憂,所以為了我們和那些兄弟的未來,我必須要好好規劃和謀劃,現在多受點委屈為的都是我們的將來能更好,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