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好,我就知道你是做大事情的人,看來當初我讓你過來是一件好事。”
易澤言順便還誇了一句催眠師,催眠師聽後也露出了微笑,這麼長時間以來,催眠師已經聽夠了各種謾罵。
現在好不容易一切都回到了正軌,這不是說明了,自己的好日子要來到了嗎?
二人在交談的高興之中,卻不知道門口的助理,早就握緊了拳頭,腦海裡已經構思該怎麼處理他們二人了。
果然這催眠師是個心術不正的人,早就知道他沒懷什麼好心。
卻沒想到,他竟然裡應外合,勾結他人,甚至還想講盛譯滼送進精神病院,簡直可惡至極。
索性自己還在這裡,他是絕對不會讓催眠師把盛譯滼送進精神病院的,自己這一生追隨的人就是盛譯滼,倘若連盛譯滼都不在了,那自己的意義是什麼呢?
更何況催眠師這種小人,助理看到他實在是惡心,多次出言不遜也就罷了,甚至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一點忠誠都沒有這樣的人,助理的心中隻有鄙夷。
助理本想直接衝進去找催眠師算賬的,可是經曆過了這麼多事,助理也沒有了之前那般衝動,而是緩緩地離開了。
打算明天在精神病院門口來一個圍堵,反正無論如何就算是拚上自己手下的所有人,他也不會讓催眠師將盛譯滼送進去的的。
……
“我說盛總啊,你可不要怪我,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這一生得意了那麼久,還和盛譯行經常鬥一個你死我活,想想你這一生活得這麼累,我都替你感到不甘心,要不然就讓我來結束你這悲慘的一生吧。”
催眠師肆虐的笑到。
“你放心,進去之後,會有人好好照顧你這接下來的一生的,唉,我也不知道說這些,你能不能聽明白,總之你放心,我們也不會白白拿了你的家產,你的後半生,我們已經有人打理好了,你就安心,在這裡麵住著吧。”
盛譯滼說完之後便笑著推著輪椅將盛譯滼給推下了車。
而早有醫生等在門口,這個醫生自然也是被催眠師給收買了,他一臉猥瑣的看著催眠師,臉上儘是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