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譯行直接一腳踢了過去,將成澤冉踢得老遠,隨後便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成澤冉。
“倘若你表現得好,我倒是可以考慮著要不要放過你。”
成澤冉捂著肚子感覺到一陣劇痛,可是聽到盛譯行這樣說,依舊恭維的爬了上去,強忍著疼痛說道。
“盛總,你說什麼我都願意去做。”
“你說你什麼都願意做,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告訴你,此時此刻我可沒有在跟你開玩笑,你對我是否利用價值就表示著你還有沒有機會重見天日。”
盛譯行冷漠的說道,這個時候他可不顧及一些事情了,都到這個地步了,必須要不擇手段。
“盛總,需要我去做什麼,我都會去做的,我要向盛總證明我是有利用價值的,你說吧,我都會去的。”
此時的成澤冉幾乎已經奄奄一息,可他依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努力地說道。
儘管聲音已經沙啞,似乎像幾百年沒有喝過水一般。
“我都還沒有說什麼,你就這麼爽快地答應,你不怕到時候自己做不到嗎?或者你難道不擔心我會坑你嗎?”
催眠師說完,成澤冉輕笑一聲,他眼神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隨後又一臉無奈地看著盛譯行。
“盛總,你看我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你看看我現如今的遭遇,我在你手上無非就是等死,但是現在有一線生機出現在我麵前,我為什麼不竭儘全力的去抓住它呢,既然有生的機會,誰願意選擇死。”
似乎是怕催眠師不相信似的,成澤冉又繼續說道。
“你看看我全身上下哪裡像一個人了,現在我有重新做人的機會,我真的很想走回正軌,這幾天通過反省我已經明白了,很多事情,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盛總,我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也請你相信我。”
說實話盛譯行是有些看不起眼前這個人的,沒有一點骨氣。
雖說之前到還能從他眼神之中看出幾分倔強,可是現如今彆說是倔強了,自己看他宛如是行屍走肉一般,除了這張嘴能說些話,其他地方盛譯行完全看不上。
但是盛譯行也知道正是像他這種人才更好控製,所以說他這人不忠心倒是真的,但是也是因為他的不忠心,所以才更容易讓彆人相信他。
“這次機會我當然是會給你的,不相信你,我也不會將你叫過來了,我也看到了你的真心,不過還是需要經過我的考驗,問你幾個問題,倘若你都能夠如實地回答上來,我定然會把這件事情交給你做,讓你將功贖罪,但是倘若你的話語之中,還有所隱瞞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你這個人既然不老實,那到時候的結果,你也要自己承擔。這是你自己能否翻身的一次機會,彆給白白丟掉了。”
盛譯行最後幾句話說的異常的寒冷,似乎是想讓成澤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