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譯行感覺到有些奇怪,怎麼可能?
都說了那藥效是一周才發作的。
“怎麼樣,這件事你問過張醫生嗎?這個藥怎麼可能會提前發作,我想張醫生應該把握好用量了吧。”
盛譯行感覺有些奇怪,而助理同樣也有這一方麵的疑慮,於是在盛譯行回來之前,他已經提前詢問過張醫生了。
“我已經問過了,張醫生說自己的用量是很精確的,絕對不可能會提早發病,而且就算可能的話最多也就半天的時間,怎麼可能提前兩天,恐怕……”
助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盛譯行也懂是什麼意思了,這成澤冉心思並不單純。
“我想恐怕他是想早點獲得解藥,也好明哲保身看來這隻野貓的心還是在外麵,並沒有在我這裡啊,敢動這樣的小心思,還真當我是好騙的嗎?”
盛譯行的語氣中感覺到一絲憤怒,而助理也在一旁低著頭不敢說話。
原本他看到盛譯行回來的時候,臉上還有些笑盈盈,十分高興的模樣,現如今見他並不是特彆開心。
看來也是被成澤冉的事情給影響了,早知道就不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了。
助理的心中也恨死了成澤冉,竟然讓自己背這鍋。
“成澤冉現在人呢,你打發他走了。”
盛譯行坐在椅子上,看著助理助理緩緩轉過身來,低著頭說道。
“是,成澤冉一過來便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模樣,而且臉色十分的蒼白,看似也不像是在說謊,原本我是想等您回來再詢問您的意見的,可是在問完張醫生之後,我便把他給趕走了,我想他應該也是裝的。”
助理既然能在盛譯行的身邊呆這麼久,定然也知道盛譯行是什麼樣的人,此事盛譯行已經下定了決心。
更何況按照盛譯行平常的習性來說,像成澤冉這種人,盛譯行是看不上眼的。
現如今,敢將這個任務交給他,不過是看著他有利用價值,但也僅此而已。
除了這微乎其微的利用價值,其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