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澤冉說罷,冷笑一聲,滿臉寫滿了輕蔑,緊接著才繼續開口:“特彆是像盛譯行那種人,我可不想相信他有那麼好心會如此簡單的放過你,你和他之間必定達成的什麼協議,對吧?”
成澤冉輕笑一聲,隨即也坐了下來。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還沒有資格在坐在這裡和我談這一些,你將易澤言叫過來,我有事和他說,這件事情我要和他談,這個合同上寫的是我和他的名字,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成澤冉早就將心思打到了易澤言身上。
這催眠師的雖說現在是代理董事長,可是成澤冉知道,所有的事情決定權全部都在易澤言的身上,畢竟易澤言才是真正的幕後之人。
“想見易澤言,你以為真的這麼簡單嗎?我們老大可不是你說見就見了,再加上現在特殊時期,你以為……”
“閉嘴!合同價已經簽了,那就是生效的,所以你彆在和我打馬虎眼,這個合同當初也是你們逼我簽的,現在就想翻臉不認人,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我告訴你,十分鐘之內立刻叫易澤言過來見我,要不然後果你們自負。”
成澤冉現如今有底氣說這話,完全是因為自己體內的毒藥。
反正自己不管怎麼樣,都是一個死字,也沒什麼好畏懼的了。
催眠師明顯有些緊張了,神色慌張,手也不停地磨砂著桌角,成澤冉看出了他的猶豫。
“彆想了,等到時候真正出事的時候,你可擔不起這個責任,我現在讓你叫易澤言過來,就說明我跟他還有商量的餘地,我也想為自己求一條生路,我並不想從你們這裡瓜分到什麼,我隻想拿到我應得的,然後遠走高飛,就這麼簡單。”
成澤冉並沒有說出盛譯行的事情,也沒有說出自己與盛譯行的交易,隻不過他說的這一切到真正是自己心中所想。
催眠師原本是猶豫的,可是在聽到成澤冉這麼說的時候,還是放下了自己心中的最後一道防備。
倒不是因為易澤言,而是因為自己,他怕出了事情自己承擔不起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