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澤言轉身過去,對成澤冉說到。
成澤冉隻是深沉的看了易澤言一眼,沒有再說任何話。
“那既然這樣,您先就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為你拿藥。”
醫生說完,便離開了原處,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而盛譯滼則是一個人坐在原地,易澤言知道這是自己下手的最好時機。
倘若這時候不動手,恐怕之後也會引來更多的麻煩。
其實成澤冉說的也沒有錯,人少一些也總歸穩妥一些,人太多難免會生出一些是非
而現如今,隻剩下成澤冉一個人,自己此時不出手又更待何時呢?
盛譯滼正坐在原處,似乎是在翻看著手上的書,其實是在等待易澤言的出現。
易澤言二話不說就衝了出去,從背後一把摟過盛譯滼的脖子,將他的脖子死死的卡在自己的手腕之中。
“盛譯滼!終於被我逮到你了吧,沒想到你這段時間竟然藏的如此最深,而且還一副久病重愈的模樣,你這樣讓我好不甘心呀,我當時用了這麼多藥,為的就是控製你,看你現在恢複了,就相當於我用的藥都白白浪費了,你說我這要不要找你算賬呢?”
盛譯滼不停的掙紮,用著最後一絲力氣,惡狠狠地說道。
“易澤言,你好意思和我說這些,我如今淪落至此,難道不是你搞的鬼嗎?還好意思來質問,我今日我必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盛譯滼說完,用自己的手肘狠狠的頂在了易澤言的肚子之上。
易澤言吃了痛,一時之間放開了盛譯滼。
盛譯滼吃力地走到桌子邊上,扶著桌子的一角,一陣又一陣的咳嗽著。
“你讓我付出代價,真的是可笑至極,你以為這件事情會這麼簡單嗎?我來自然是有備而來的,一個落了毛的鳳凰,你還真當自己是原來的模樣嗎?現在你在我麵前不過就是一隻野雞而已。”
易澤言毫不客氣地說道。
到了現在他也沒空在和盛譯滼說這些了,此時他隻想帶著盛譯滼趕緊回去,好再次控製住他,讓他替自己掃平一切障礙。
“但是有件事,我想告訴你的是,鳳凰的永遠是鳳凰,野雞也永遠是野雞。就算是野雞將自己偽裝成鳳凰,那也改變不了他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