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盛譯滼來到易澤言關押的地方,此時的易澤言已經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昨天自己並沒有阻止助理的行為,沒想到助理這家夥也是狠心,竟然下了毒手,好在也是留了他一條性命。
“不過一天不見,就變成了這副模樣,到底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
盛譯滼假惺惺地說道,顯然他是知道是誰的,不過是想給易澤言一個警醒罷了。
“嗬,是誰,你心裡會不清楚嗎?難道他們不是看你的眼神行事的嗎?彆在這裡惺惺作態了,沒有用!就算你裝模作樣也好,或者又暴露你的本性也罷!總歸我就這一條命是擺在你麵前了,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
易澤言隱忍著身上的劇痛,咬著牙說道,沒想到曾經輝煌的自己,現在也變成了階下囚的模樣。
“你還真是嘴硬啊,可是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我總有辦法讓你開口,對了,你的那些兄弟們,我已經派人查清楚了,你彆以為我不會對你動手就不代表我不會對彆人動手,你要是不肯說,我就一天解決一個,直到你肯說為止。”
盛譯滼語氣平淡的說道,幾乎沒有任何一絲波瀾。
他的語氣之中,儘是冷漠,而正是這樣沒有波瀾的語氣,才讓易澤言感覺到了眼前這人的冷血和無情。
“這件事情我……”
“我知道,你想一個人承擔一下這份責任,你說過很多次了,可是你一個人的命有什麼用啊?我要的是你們所有人全都付出代價。”
盛譯滼說完,易澤言心中的心理防線也稍微提高了不少。
的確,這件事情沒有自己想得那麼簡單。
為了不讓盛譯滼傷害自己的兄弟。
盛譯滼隻好先穩住,眼前的這個男人。
“既然這樣,我們二人各退一步,誰也不要將事情做到絕對,我可以跟你說一些事情,但也請你不要傷害我的兄弟們?他們畢竟是無辜的,這件事情,我一人作事一人當,你倘若傷害他們,就彆想從我嘴裡得到一分一毫的線索!”
“卑鄙!”
易澤言紅著眼睛惡狠狠的說道。
“卑鄙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當初你讓你的手下,也就是催眠師催眠我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象過,這樣的做法有多麼卑鄙,現在你竟然說我卑鄙,這還有天理嗎?怎麼就允許你用這樣了卑劣的手段去傷害彆人,而不允許彆人這樣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