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否有解藥,你在他身邊這麼長時間,就算你沒有解藥,也應該知道他把解藥放在那裡吧。”
催眠師冷冷的問道。
眼裡的怒火絲毫沒有減少。
“解藥放在哪裡?我也不知道,這些藥一直都是易澤言隨身攜帶的,更何況這種事情根本用不著我來替他做,所以他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我的。”
助理緩緩說道。
在說完之後,助理感覺到腦子有些刺痛。
催眠師暗道不好,這催眠的效果時長也快要到了。
這種情況之下,恐怕隻能打暈助理了,要不然的話,等他清醒過來豈不得不償失。
催眠師有些無奈,若不是因為沒有藥物本身的話,自己何時會落得如此下場。
光光憑借精神上的催眠,隻能起到意識的作用,並不能完全控製一個人。
催眠師能夠讓助理維持到現在,這個時間已經算是很不容易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替我們守著,等有什麼事情的時候,我會叫你的。”
催眠師說完,便讓助理離開在這裡,在助理轉身之際。
催眠師拿起桌上的花瓶,直接抄助理的腦子上砸了下去。
“對不住了。”
催眠師說完之後,便走過去將易澤言扶了起來,喂易澤言喝下一杯水。
易澤言喝下水之後,感覺稍微好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緣故。
“易總,你放心吧,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