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他可以原諒,但是有些事情他卻沒有辦法原諒,就像成澤冉的事情。
成澤冉之後做的那些事足以彌補,他之前所做的錯事,所以盛譯滼會原諒他,但是現在在自己麵前的這兩個人,盛譯滼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的。
他們實在是執迷不悟,自己不是沒有給過易澤言機會,可是易澤言當初又是如何的執著。
現如今,死到臨頭了,窮途末路了,他倒是開始跟自己求饒,這樣讓盛譯滼如何可以原諒他。
“我知道之前是我太過於執拗,可是今時不同往日,我也知道現在厚著臉皮和你說這些屬實是……有些過分了,但是我現在也是十分無奈,當你處在我這個位置的時候,恐怕你就能明白,我知道你現在不能感同身受,但是我也是用著最後一絲力氣,在和你說這些話,想必你也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今願意和你說這些,我也是用了很大的勇氣。”
易澤言似乎是回光返照一般,忽然整個臉變得有些精神了起來,甚至能和盛譯滼開始對弈起來。
“行了,這件事情很簡單,其中一方是不想讓自己的兄弟受到傷害,願意自己承擔下這個責任,而另一方卻想要參與這件事情的人全部的付出代價,我作為第三方站在一個公平公正的角度上說一句話,我不偏袒任何一方,就算有一方是我的弟弟,我自然也不會說有私心,畢竟我看你們這樣說下去,也沒有個解決方案,屬實糟心。”
盛譯行站出來說話。
這件事情,他也算是看在眼裡,整件事情,雖然自己並沒有完全參與,其中可是或多或少的也知道了這其中的一些曲折。
這件事情若真正來說的話,的確這易澤言做得實在是有些不道德了。
但是倘若盛譯滼當初沒有讓成澤冉出國的話,也不會有接下來的這一係列事情,所以盛譯滼自然也脫不了乾係。
“這件事情無論誰對誰錯,你們二人都要承擔起相應的責任。我想盛譯滼在被催眠師催眠的時候,已經付出了他應有的代價,現在,易澤言也奄奄一息,看上去瘦了不少折磨,想必,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隻不過有些兄弟可以放,但有些人就放不了,催眠師,你可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催眠師忽然就被盛譯行給提到了。
盛譯行眼神淩厲的看著催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