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昶儒十分嚴肅的說道,此事他也不想再拐彎抹角了,如果保姆這時候能交出那個小孩便是最好的,倘若她交不出來,看來隻能演一場戲了。
保姆聽完之後,果然神色之間有了輕微的一些變化。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東西,哪裡來的小孩,從我在這裡做事開始,根本就沒有小孩子出現過,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在這裡住著,要是有小孩的話,我家女主人為何不回來照看他,很顯然,這個家中,除了我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保姆淡淡地說道,這些說辭她已經在心中默念了好幾遍了。
“我勸你最好,好好想一想,從現在開始你對你自己說的話要負責任,因為倘若你撒了任何一個謊,到時候都會成為你的關鍵性證據,我想這什麼樣的後果,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你我都是明白人,沒必要為了這些小事而糾纏,你也隻是一個保姆而已,對他們來說你不過是一個替他們工作的人,你沒必要替你家主人如此硬扛,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想你是個聰明的人。”
顧昶儒先是給保姆重重的一擊,隨後又用可以商量的語氣告誡保姆。
想必在這樣軟硬兼施的情況下,保姆可以意識到這一切的重要性,同樣也說出事情的真相。
其實顧昶儒也不想要這件事情弄大,畢竟自己手頭上還沒有完整的證據鏈,也沒有確鑿的信息可以證明。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隨便你怎麼想,隨便你怎麼說你彆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順著你的話說下去,這個家中沒有小孩,就是沒有小孩,你要我怎麼說,你自己都說了,我隻不過是替人打工的一個人,我問為什麼要替她隱瞞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有小孩的話,那我若是替他們隱瞞豈不是就成了共犯了,我還不至於傻到這個地步。”
保姆一臉無奈地說完。
說完之後想再次將門關上,可是這一次顧昶儒卻直接推開了保姆的門,徑直走了進去,保姆畢竟是一個女人。
在力氣上肯定是抵不過顧昶儒的,就在顧昶儒的輕輕一推之下,保姆便立刻地坐在了地上,無奈地看著顧昶儒走進了房子之中。
就在顧昶儒創進去的那一顆起,蘇逍遙也帶著手下的人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