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企業養活了不少人了,家裡這幾口人才是你最應該注意的。一個閨女家,找上你不容易懂麼?”
拉著胡麗娟的手,季橫笑容爬在臉上,那叫一個開心。
對著胡麗娟各種囑咐,比自己親爺爺還親。胡麗娟那邊伸手點了幾下眼角,心裡滿是感動。
所有親人,每個人一個大大的紅包。尤其寧彩雲和季平,就這麼一個兒子,整個一個托盤用紅紙包著,至少二十萬全都給了胡麗娟。
“閨女,以後在家裡你說了算。這是咱們家所有門的鑰匙,這是你的改口費。錢不多,給孩子出生買奶粉夠了。”
季東來企業辦得那麼大,金錢方麵家裡一點都不擔心。
季平手下的電工在本地企業沒少承攬工程,現在全家上下的吃穿季東來都負責了,兩人也沒啥錢可以花的,於是呼能拿出多少就拿多少。
親戚這邊完事,季東來帶著胡麗娟去自己合作夥伴那邊。
於公子為首的一幫人全是銀行卡,胡麗娟征詢季東來的意見,季東來點頭對方才敢收。作為長者,胡麗娟親自給於公子點了一根煙。
“這不能白點啊,弟妹,這個是從廟裡求來的,你收著吧,不值錢。”
東北點煙是有絕對講究的,於公子是場麵人絕對懂的。直接把自己手上的一串佛珠摘了下來,這是對方從雪區活佛那裡求來的。
季東來千恩萬謝,一個開頭,其餘的人也開始要求點煙。
幾百個老板,那不是鬨著玩的。喜煙從頭點到位,劉宇鵬捧著的盤子都裝不下,季豐那邊不斷把東西塞進皮箱。
季東來家裡熱熱鬨鬨的時候,不遠的高坡上,一條紅色的保時捷前麵,江雪穿著紅色的大衣,拿著望遠鏡靜靜的看著,兩行熱淚從臉上劃過。
那很火紅的嫁衣本該穿在自己的身上,現在卻隻能看著。
幾百個老板的資源,本該屬於自己,現在也是彆人的。人生錯一步,步步錯。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現在江雪深深的體會到了這點,自己重點大學畢業生,出國留學博士,最終敗給了一個胖丫頭。
現在江雪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錯在了哪裡,而且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小心眼?你明明在追我,怎麼可以見異思遷?男人都是無情無義的動物,下半身決定一切……
胡麗娟家裡人不過爾爾,自己的家境現在已經非常好了,為什麼就不追自己了呢?
馬上三十歲了,隔著老遠季東來都能聽到季東來家裡方向異常的熱鬨,如果自己是那個熱鬨的中心多好?現在……
一直到季東來家裡婚宴散席,江雪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夕陽下,火紅的保時捷在鄉村土路上是那樣的顯眼。
因為親戚多,收拾這些喜宴的殘餘很簡單,好菜折一下,拿著塑料袋帶回去就可以吃。
那些明顯汙染了的菜品,直接給家裡飼養的牲口。
一個小時後,季橫已經和季平握著水管在衝洗地麵。桌椅板凳各家開始領走,農村的婚宴就是這麼淳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