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魯特,國防部下屬的一個秘密倉庫裡,隨著赫克萊按下開關,白色的燈光瞬間亮起。
隻是瞬間,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到倉庫中間那9個白色箱子上。
大約6米多的長度,平躺在地上,箱子高度也接近一米。
站在門口短暫的呆愣之後,阿格斯飛撲到箱子麵前,雙手不停的撫摸著箱子,同時結結巴巴地問道“這……這就是我們……那朋友給我們研發的火箭彈嗎?”
“這真的不是導彈嗎?”
他因為激動而渾身顫抖的模樣,落在赫克萊眼裡,這位特種作戰參謀臉上,也跟著滑下一滴淚珠。
有句話叫做落後就要挨打,如果沒有被打,那僅僅是因為彆人今天不想打你。
也許明天,他們就會打死你。
現在,有了這個東西,黎巴嫩手裡算是有了一個釘子,對方敢打過來,那就用這個釘子,狠狠的紮他們!
哪怕打不死,也得紮他們一手血!
地上,阿格斯已經停止了他的癡漢行為,站起身,開始圍著這9個箱子轉圈。
同時,赫克萊也走到對方身邊,開始解釋
“這種火箭彈,在我們的朋友那裡,名字叫做青鳥,然後因為是第1種型號,代號就叫做青鳥-1。”
“而我們麵前這九發火箭彈,已經裝了製導係統,用的是阿美莉卡的gp。”
“現在我們需要對這九枚火箭彈進行測試,您看……我們打誰?”
打誰?
阿格斯慢慢扭過頭,看向南方,打誰這種問題,還需要問嗎?
當然是打南邊的那個狗東西了,不過在那之前,需要有一個理由,哪怕這個理由很小,但隻要抓住理由,開戰之後,也能在國際上博取同情。
起碼,可以讓幫助自己的朋友,有一個理由站在旁邊指責。
他回過身,看向旁邊的赫克萊,輕聲說道
“赫克萊,給你個任務,伱把這九枚火箭彈,送到南邊的奶茶黨手裡,告訴他們,想辦法,讓以色列先動手,然後我們用反擊的理由,給他們來一個狠的!”
奶茶黨三個字,讓赫克萊很是不想說話。
當年黎巴嫩內戰,打到最後,各個派係達成一致,都選擇解散武裝,隻有南邊這幫人,一直用抗擊以色列的理由,拒絕解散武裝。
不過,如果要說黎巴嫩內部,有哪個派彆最恨以色列人,那絕對是這幫鳥人。
那是真的夠凶殘!
把這些火箭彈交給他們,的確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雙手揉搓一下臉頰,赫克萊轉過頭,招呼手下的士兵,開始搬運這九枚火箭彈,現在是晚上,正好趁著月色,把火箭彈送到南部,交給奶茶黨,然後等他們發射,自己記錄數據。
在他右腳踏出倉庫的時候,阿格斯叫住了他,輕聲囑咐道“注意安全,對應的坐標情報,我會傳給你。”
聽到這話,赫克萊笑了,隨後轉過身,也對著阿格斯說道“注意安全,身為國防部長,如果發生衝突,你大概率會被彆人斬首。”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沒費多大功夫,赫克萊就到了南部地區,同時,也見到了奶茶黨領袖,阿科瑪。
得知國防部專門給他們送來了大殺器,阿科瑪喜出望外,武器,是他們最缺的東西。
大型的武器,更缺。
不過,出於謹慎,他還是讓人將發射箱打開,仔細檢查一遍,確認沒有問題,這才選擇簽收。
在他們簽收火箭彈的同時,赫克萊也將阿格斯的話如實轉告,聽完要求,阿科瑪表示,這太簡單了。
想要讓以色列人打主動,比抓田地裡的老鼠更簡單,因為老鼠有腦子,那幫人沒有腦子。
經過簡單的籌劃,阿科瑪也拿出了方案。
界碑。
隻需要用木頭寫上一些界碑,然後把這些木頭做的界碑釘在邊境線上,那些沒有腦子的以色列人,就會扛著槍出現!
隻需要在其中一個木牌下埋個地雷,那衝突就起來了!
對於這個計劃,赫克萊沒有表示反對,也沒有表示同意,他隻是一個旁觀者,隻是一個記錄者。
第2天一大早,奶茶黨的年輕人們,就扛著昨晚連夜趕製的界碑,來到邊境線上,旁若無人的將界杯敲到邊境線的土地裡。
幾十個木牌敲完,這些年輕人還不忘給木牌掛上一條綠色的反光帶,其中一塊木牌上,綁了一根細細的絲線,絲線的另一端,是一個反步兵雷。
一個阿美莉卡出產的反步兵雷,18a1,沒有寫此麵向敵,俗稱闊劍地雷。
埋在了黎巴嫩這一側,距離釘木牌的位置,有一點點距離,不多,但是用來坑人足夠。
黎巴嫩屬於地中海氣候,冬季溫和多雨,平均氣溫21度左右,常年都有陽光。
那綠色的反光帶,在陽光下格外顯眼,奶茶黨的人前腳剛走,後腳,以色列士兵大搖大擺的出現,兩腳將木牌踢翻在地。
踢翻一塊木牌,沒有出現動靜,這些以色列士兵玩心大起,這裡有好幾十塊木牌,開始比賽誰踢的木牌多。
於是,在奶茶黨的見證下,這些大兵開始了比賽。
踢著踢著,幸運兒出現了,他踢中的那塊有絲線的木牌,木牌斜著倒下,力量不算大,但用來引動一個反步兵雷,力度足夠。
就在木牌倒下的瞬間,這個士兵對麵的泥土中,突然迸發火光,隨後,反步兵雷裡麵的鋼珠在爆炸的衝擊下,如同暴雨一樣撞向這個士兵。
刹那間,他整個人被打成了血葫蘆!
眨個眼的功夫,已經沒有了氣息。
突然的爆炸,讓這些以色列大兵瞬間亂成一團,混亂之餘,他們都不約而同的選擇向黎巴嫩開槍。
而他們開槍的動作,還有開槍時猙獰的表情,都被奶茶黨的人完整記錄下來。
等這些人子彈打完,稍微冷靜下來,早就準備好的年輕人們抬出一個擔架,擔架上,是抹了紅色顏料,看起來死得非常淒慘的人。
他們從這些以色列人眼前一閃而過,然後,就是緊急集合的鐘聲。
伴隨著鐘聲,大量的黎巴嫩人從各個角落出現,拿著槍,開始和以色列人隔著邊境線對峙。
沒有一見麵就開槍,很是反常。
但是,這一幕落到以色列人眼裡,這些人卻覺得麵前的這些黎巴嫩人是怕了自己。
於是,一個軍官走出隊伍,越過邊境線,來到這些黎巴嫩人麵前,耀武揚威地說道“給你們半個小時,把剛才釘木牌的人給我交出來。”
“要不然,你們給我死!”
他話音剛落,人群中響起槍聲。
一發子彈穿過他那沒有腦水的大腦,在腦袋裡翻滾,帶出一捧血花,飛向了遠處。
這一槍,就像是一個信號。
雙方對峙的人迅速散開,然後拿著槍,朝對麵進行信仰射擊,打了半天,除了一開始踩雷的笨比,還有被一槍做掉的沒帶腦子的軍官。
誰都沒死。
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赫克萊眸光閃爍,這幫奶茶黨的人,似乎……
有兩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