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是在下失禮了,我覺得姑娘有些麵熟。”
男子立即拱手道歉,說話的聲音也溫溫柔柔的,一看就是讀書人。
“我是當人丫鬟的,倒是無所謂,若是遇到其他女子,你恐怕就要被當做登徒子了。”
“是,姑娘教訓的是。”
紫袍公子再次拱手道歉。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王珍珍,在看到男子的麵容時,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隨即垂眸靜思,轉頭對漣漪說道:
“我已經休息好了,出發吧!莫要擋了人家的生意。”
“是,夫人。”
漣漪在看到紫袍男子時,也有一瞬間的恍惚,但是這種感覺一晃而過,所以她並沒有在意。
王耀祖又要了二兩鹵牛肉帶走,三人這才再次啟程,離開了茶棚。
“前麵岔口轉入林子裡。”
王珍珍突然開口道。
“哦,好!”
王耀祖應了一聲,象征性的拽了拽韁繩,馬兒就轉了方向。
走了大概有一炷香的功夫,王耀祖就“哐當”一聲,栽倒在馬車轅上,失去了知覺。
漣漪一點也不驚訝,翻身下馬鑽進了馬車裡,對王珍珍說道:
“珍姨,怎麼停在這裡?那些人會來嗎?”
“等等便是,隻是後麵進入茶棚的那位公子,與一位故人很像。”
王珍珍若有所思的說道。
“故人?是誰?”
漣漪挑起車簾,一邊觀察著外麵的情況,一邊隨口問道:
“他長得很像你的父親許鋒澤!”
“啊?許鋒澤不是死了嗎?你親眼見的屍首。”
漣漪立即回頭,有些詫異的問道。
“是,就算他活著,年齡也對不上。
但是我當時隻在你母親身邊發現了你,當初你母親懷孕時,確定是雙胎,而許鋒澤死時身邊沒有嬰兒的屍首.”
“所以珍姨你懷疑我的弟弟還活著,剛才那位紫袍公子有可能是我失散的弟弟?”
漣漪反應很快,立即說道。
“有可能,但是我不確定,他長的和許鋒澤有七成像,但是在他身上看不出你母親的影子。
你小時候像你母親,女大十八變,長大後相貌取了他們二人的優點,越來越漂亮,一般人不會記得二十年前兩人的長相,隻有相熟的人才會在意。”
王珍珍意有所指的說道。
“珍姨,你的意思是這是另外一個餌,引你現身的餌?”
漣漪眼眸一轉,立即說道。
“是呀!這也是我擔心的,現在冒出來一個我不知道的小弟,又冒出來一個未曾謀麵的外甥,都與王家有關。”
“還真有意思!那我們隻能見招拆招了。”
漣漪的眼睛眯了眯,沒有劇情的任務,她隻要保證自己活到最後就行了。
兩人這邊剛交流完,就聽到了外麵傳來踩斷樹枝的聲音。
“娘,那車夫已經暈了,那兩個女都應該在車裡。”
“嗯,我的這藥可不是一上來就讓人暈死的,藥效發作後,他們隻會越來越困,像是酒足飯飽的困倦,不容易引起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