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用了一下午時間,將所有的失蹤人口資料全部看完,然後梳理出了其中的共同點,師父調取的失蹤信息全部都是女性的,隻是年齡跨度很大,從十一二歲到四十五歲的女性,至少有一百名。
漣漪揉了揉眉心,這個隻能證明李強的推測,凶手的犯罪對象是女性,而郭成安調取這些資料,顯然是已經發現這個碎屍案的凶手不止是犯了這一起凶案,對方應該是個連環殺人犯,石臼已經告訴過她了。
可是他不能把這個消息直接告訴隊裡的同事,起碼現在不行,因為她的這個重要信息沒有依據支持。
就在這個時候,王奮鬥和錢思銘兩人回了辦公室,漣漪舒展眉頭,直接問道:
“王哥、司命原身給錢思銘起的外號),查到什麼了?”
“小蓮子,你好歹讓我和王哥喘口氣、喝杯水,今天忙乎一天了。”
錢思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對漣漪說道。
“兩位辛苦了!”
漣漪立即給兩人泡了杯茶,端了過去。
其實錢思銘也就是那麼一說,所以在等茶變涼的時間裡,錢思銘就說了去緝毒大隊尋求幫助的結果。
“還是王哥的關係硬,我們過去後,他們就把這個號碼錄入他們的係統,然後確定這個號碼沒有被標記過,沒有進行過毒品交易。”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排除了我們對機主的第一種推測。”
漣漪立即說道。
“嗯,目前可以初步排除。”
“是個好消息。”
“你那邊呢?資料看完了嗎?”
“師父留下的文件我都看完了,我發現這些資料的共同點,都是女性失蹤者,而且年齡跨度很大,從十一二歲到四十五歲都有。”
“可是碎屍案的死者,檸檬法醫推測的是年齡十六歲至二十歲的女性,其他年齡段的失蹤人口應該排除了。”
錢思銘皺眉道。
“可是這個年齡段的失蹤人口,沒有與碎屍案死者相符合的。”
漣漪無奈說道。
“不在失蹤人口行列,那就應該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死者離開一個月的時間不會被視為失蹤,這可能和她的職業有關係,比如經常處於失聯狀態,第二種可能就是死者即便是失蹤了,也不會被發現,就是那種獨居或者沒有親人的人。”
錢思銘推測道。
“我們的第一版協查通告已經發出去了,到現在也沒有人來認領,應該不是你說的第一種情況,經常處於失聯狀態、有固定工作的人肯定會有人關注。
隻有第二種可能性,死者失蹤後沒有人知道,也就不會有人報失蹤,不報失蹤,在失蹤名單中自然無法出現,警局自然不會去找沒有報失蹤的人。”
漣漪順著錢思銘的思路說道。
“如果我們的推測沒錯,那麼這個凶手挑選的受害人應該是你說的獨身、沒有親人、朋友很少、工作不穩定的人,就是那種即便是失蹤了也沒人報案的人。
這樣就增加了我們的偵破難度,畢竟這種人太難查了。”
錢思銘無奈攤手道。
魯市是一個常駐人口三百萬,流動人口兩百萬的城市,要想找這樣的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還能怎麼辦,找唄!”
漣漪隻能給自己打氣道。
“檸檬法醫那邊已經對死者的麵容再次進行了細化,雖然無法恢複到身前的十成,至少恢複了七成,我們給各轄區的派出所發通告,讓他們幫著找找。”
王奮鬥已經端起茶喝了一口,這才開口提點道。
“謝謝王哥提點,我這就去找檸檬法醫。”
漣漪立即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