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依依雖然走了,但是她留下的信無疑是一顆炸彈,炸的蔣父差點升天,接回來的兒子左看右看,越看越不像自己的種,一怒之下要摔孩子。
被回來的妻子看到後,立即攔了下來,她覺得自己丈夫簡直是瘋了,可是蔣父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唯一的女兒跑了,兒子不是自己的,前妻給自己下藥,現在的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
他掄起拳頭就把妻子一頓揍,陣陣鬼哭狼嚎聲驚到了四鄰,大家覺得情況不對,鄰居怕出人命就報了警。
警察到了後,直接撞開門,攔住了已經有些癲狂的蔣父,將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女人送去了醫院,三歲半的孩子被嚇壞了,一個勁兒的哭,最後還是被好心的鄰居帶走的。
接下來蔣家在附近算是出名了,大家對於蔣依依的做法褒貶不一,但是都覺得蔣父做的不對,因為父慈才能女孝,他自己重男輕女,打壓貶低自己的親生女兒,落到這個下場也是他自找的。
後母做的事情敗露,屬於婚內出軌,但是蔣父動手打人,屬於家庭暴力,而且情節比較嚴重,最後兩人一拍兩散,女人帶著兒子走了,但是卻堅決不和蔣父和解,送他進監獄蹲了一年,出來後蔣父也不知所蹤了。
有人說是去找親生女兒了,有人說他覺得太丟人,去外地生活了,也有人說是去彆的地方打工了。
總之蔣依依憑借一己之力,打碎了整個蔣家,自己也不知所蹤。
孫珊珊一邊整理材料,一邊嘖嘖稱奇,心裡還是有些佩服這個蔣依依的,畢竟對方敢於反抗,想也知道,她要是逆來順受,接受了後媽的安排,估計活得更慘。
“老人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沒想到這個姑娘有一個這樣的原生家庭。”
錢思銘感慨道。
“估計她也是怕家裡人出來找她,所以在魯市安定下來後,也十分低調,不交朋友,除了工作沒有什麼社交活動,連房東都不怎麼接觸。”
孫珊珊分析道。
“正因為這樣,她才被凶手盯上了,因為她失蹤了,除了房東不會有人在意,而那條用蔣依依手機發的消息,就能糊弄過去房東。
房東與蔣依依非親非故的,時間長了自然也就忘了,否則照片貼了這麼久,房東怎麼沒發現?”
漣漪說道。
“第一版的照片與蔣依依本人有些出入,沒認出來也正常,第二版的就清晰了許多,所以才會被那位王大姐認出來,畢竟她手裡還有人家五百塊錢的押金。”
孫珊珊解釋道。
趙豐年手裡夾著煙,正在看著手裡的資料,然後對王奮鬥說道:
“老王,你上次從掃黃辦查到的資料裡,有沒有和死者蔣依依情況類似的女人?”
王奮鬥正在翻資料,聽到趙豐年的問話,手一頓,然後抬頭問道:
“老趙,你的意思是受害者不止蔣依依這一個?”
“我感覺這個凶手沒那麼簡單,否則老郭不會咬的那麼緊。”
趙豐年沉思了一會兒後說道。
“我篩選一下。”
王奮鬥點頭回道。
漣漪抬眸看了看趙豐年,她覺得這位副隊長觸角很靈敏。
“走,咱們繼續去戶籍科。”
錢思銘抹了一把臉,拉著連屹,兩個難兄難弟繼續去比對照片了。
divcass=”ntentadv”又是一個星期的忙碌,就在漣漪感覺自己的眼睛快瞎了的時候,錢思銘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