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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讚賞道“韓信打仗機智靈活,擅長以弱勝強,與我大秦的將領大相徑庭,待他來到鹹陽,你們要與他多多交流,針對匈奴與百越做好萬全準備。”
蒙恬等人當即恭敬應下“唯”
從昭襄王時代之後,大秦的軍隊都是強勢的一方,被東方六國畏懼的稱為虎狼之軍,他們還沒有打過以弱勝強的仗呢。
這樣的想法真是太過凡爾賽了
少年韓信的心沉到穀底,他死了,被皇後設計殺死。
這種死法太過憋屈,讓少年韓信攥緊了拳頭,眼眶發紅,若是此刻見到劉邦等人,他定要狠狠的揍他們一頓。
他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想想了,想想下一步給怎麼走,眼看著大秦的天下一天天穩固下來,秦末亂世自己可能等不到了。
他本也有心自薦進入秦朝的官僚體係,隻是秦朝的舉薦製度,還沒有後世那麼完善,他必須找到一個能與鹹陽有直接聯係的人,或者直接成為當朝三公九卿的門客,可他身無餘財,窮困潦倒,根本沒有餘力前往鹹陽。
不過,此時倒是不用擔心銀錢問題了,韓信想,始皇陛下一定會派人來淮陰找尋自己,他隻要等著就好。
倒不如趁著這幾天時間,好好謀劃一下百越之戰,到時候直接向始皇陛下陳述自己的建議。
我們如今非常熟悉的象棋,據說也與韓信有關,象棋的起源非常久遠,具體時間已經不可考,有人認為起源於先秦的六博,有人認為它起源於漢代的塞戲,還有一種說法便是創始於韓信。
象棋裡麵的楚河漢界,就對應著楚漢相爭時,以鴻溝為界對峙的局麵。
“漢初三傑”中蕭何自汙保住了官位性命,韓信被殺於鐘室夷滅三族,與他們並列的張良又是什麼下場呢
青年張良停下手中的筆,抬起頭看著天幕,攤在案上的竹簡記錄著一些零散的語句他正在思索收攏天下人心的方略,準備寫一份奏折試試水,若是始皇肯用自己的計策,他也不是不能歸附秦朝。
如今天幕提起自己,還與蕭何韓信相比,張良心裡一咯噔,他的結局應該不會也這麼慘吧。
“張良”始皇咀嚼著這個名字,心中情緒莫名,天幕講刺秦之時便提到了這個名字,那時是作為六國餘孽的代表。此刻再次提起,卻是作為一個時代的人傑。
若是此人能像蕭何、韓信一樣擁有獨一無二的才能,大秦也不是不能容
張良,字子房,戰國末年韓國人,他長相俊美,麵若好女。祖父張開地,連任戰國時韓國三朝的宰相。父親張平,繼任韓國二朝的宰相。但他的父親早在公元前250年就去世了,二十年後,韓國才滅亡,據此我們可以猜測,公元前221年,秦始皇滅六國統一天下時,張良最少也有三十多歲了。
張良有些不解,天幕為何特意強調自己的年紀。
他不知道的是,因為史書上一句“麵若好女”,後世對他的印象都是文弱多病的少年、青年時期,似乎這個人是不會老的。
但事實上,大漢統一天下時,張良已經五十多歲了。
當時的張家雖不是韓國丞相,但依舊有三百多仆人,有自己的封邑,算是當地有權有勢的豪強。我們知道相對於六國,秦朝的法律更加公平公正,為了保護普通百姓的利益,對於貴族階級限製頗多。在加上,秦朝實行郡縣製,六國貴族原有的封邑必然不會得到朝廷的認同和保護。六國舊貴族子弟在這個過程中,必然失去了很多特權,失去了作威作福的崇高地位。
張良沉思良久,神色複雜道“或許,我需要去看看普通黔首的生活了。”
他自幼出生於鐘鳴鼎食之家,從未真正見過底層人過得什麼樣的日子。如今,張家失去了貴族的地位,仆役都被遣散,他覺得自己的生活已經很艱苦了,而這一切苦難都是秦國帶來的,這讓他越發痛恨秦國統治者。
但對比天幕曾播放過的普通黔首,還有那些在亂世中變成路邊枯骨的流民,他似乎在無病呻吟。
此時的貴族子弟說的都是雅言,普通百姓聽不懂也不會說,這兩個階層根本無法交流。張良四處遊曆見到的都是六國貴族,普通百姓在他們眼裡是隨波逐流的,是沒有獨立思想的。
但這個世界原本就是由數量最多的平民構成的,沒有百姓,何來社稷,沒有子民,哪有君王
始皇二十一年公元前226年新鄭發生了叛亂,此時,秦國兵力一大部分都在北方掃滅燕趙兩國,而魏國楚國尚未被滅,秦國還要拿出一部分兵力陳兵秦楚邊界,為滅楚做準備,留守關中的兵力十分薄弱。韓國舊貴族抓住了這個機會,發動叛亂想要複國。
秦國調動兵力迅速撲滅反叛的火焰,韓王安被殺,涉事其中的韓國貴族也以罪論處,受到更多的限製。可以想象,張家可能沒有參與其中,但必然受到了波及,以至於,後來張良生活拮據,想要找人刺秦卻苦於沒有銀錢,甚至他的弟弟病死都無法安葬。
始皇“李斯,這個張家參與新鄭叛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