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秋用腳撥動木盆,調整了一下它的位置,讓鮮血都能滴進去。
“小心點,血灑到地上,會留下痕跡的!”
顧清秋看似提醒林白辭,其實是說給沈財神聽的。
“你們說他的血有多少?這木盆放得下嗎?”
花悅魚嚇唬沈財神。
木盆裡有水,鮮血滴在裡麵,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林白辭重新把紙袋套在沈財神的頭上。
“你要是說了你女兒的下落,我就給你止血,不然你就等死吧!”
“我女兒已經死了!”
沈財神很硬氣:“你讓我說什麼?”
顧清秋把手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於是大家都不說話了,這樣一來,鮮血滴在木盆裡的滴答聲,就更清晰了。
沈財神下意識掙紮,但是綁著他的繩子很緊。
這種刑法,非常出名,更側重在精神方麵施壓,意誌薄弱的人,很快就會崩潰。
沈財神聽著滴答聲,就覺得他的鮮血在流失,身上各種不舒服,再加上被綁著,還是夜間,更加重了這種感受。
“我女兒真的被燒死了!”
沈財神不停的重複這句話,但是當他感覺到眩暈,知道自己可能快死了的時候,求生的意誌開始爆發。
“我說,我把我知道的全說出來,你們快給我止血!”
沈財神哭訴。
花悅魚精神一振,果然有隱情。
“說吧!”
夏紅藥假裝給沈財神止血,其實剛才止過了,那些滴答聲是林白辭滴的礦泉水。
“有個神秘人找到我,說很多秀女,都送不到皇帝麵前,就被那些王孫公子瓜分了,他有辦法,讓我女兒金蟬脫殼,但是欺騙聖上,是誅九族的大罪,我怎麼敢做?”
沈財神哭了:“我就這麼一個掌上明珠,我根本不想讓她進宮,但是皇命難違!”
“那個神秘人是誰?”
顧清秋追問。
“你覺得對方找我,會露出真麵目嗎?”
沈財神自嘲一笑。
“你在書房畫的那幅畫,所選的主題可不是悲傷!”
林白辭質疑:“誰死了獨生女,還有心情畫含飴弄孫這種畫麵?”
“那條運秀女的船被燒了,我知道那個神秘人肯定動手了,我女兒應該活了下來,不用被那些王孫公子糟蹋,所以不免有些慶幸。”
沈財神解釋,不用林白辭逼問,又解釋了一句:“我去看過那些屍體了,和我女兒的都對不上!”
“不對吧?我聽說船都燒成灰了,你還能認出你女兒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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