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瞧見南聖宗唐少宗主已死,餘下的兩個南聖宗內門弟子同樣被極品齒葉藤纏繞,接連的葬身在妖鱷王口中。
“連儲物袋都吞了!可惜啊可惜!”
葉淩本想著等他們死光後,乾脆把三階妖鱷王也纏繞住困死,好去取他們的儲物袋。
但葉淩轉念又一想“南聖宗的唐少宗主一死,必定會震動整個南聖宗,取走他的東西,極有可能惹禍上身,就連這柄三階極品金靈劍,也不能拿走。”
葉淩正準備把三階極品金靈劍順著窟窿丟進妖鱷洞,這時異變突生!
咚!
洞裡的妖鱷王吞掉了所有南聖宗修士,一時間失去了目標,猛烈的撞向葉淩布置的洞口藤蔓網,在巨大的衝擊力下,第一道藤蔓網隱隱有些不穩的跡象。
葉淩吃了一驚,沒料到三階妖鱷王如此凶猛,吃了惡人還想吃好人,這還了得!
葉淩當機立斷,舍棄了大洞口的藤蔓網,縱起禦風術退到第二道防線後,趕忙吞下如意轉神丹急速恢複法力,接連幾道纏繞術,灑出大把極品齒葉藤種子,迅速生長,不僅補住了一人寬的縫隙,而且層層加固,以防三階妖鱷王撞開。
一切布置妥當後,葉淩縱起禦風術,疊加上神行符,匆匆離去!
“或許在此時此刻,南聖宗宗主唐雄通過血脈的聯係,已經知道了愛子喪命,我必須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最好做到神鬼不知!”
順著狹長的洞壁一路飛奔,葉淩隱隱看到天光,立刻打出極品水隱符。
隱身出了溪邊洞口,葉淩四外張望,空無一人。那些散修早就跑的沒影兒了,何景升等人也不見了蹤跡,葉淩稍稍放下心來,虛影凝實,繼續加持上極品神行符,縱起禦風術,往藥穀的方向疾奔!
小半個時辰後,從東南方向飛來數道劍光,趕奔長溪邊上的妖鱷聚集地,霸氣十足!足以令尋常築基修士望而生畏!
“瑞兒!瑞兒你在哪裡?為父來遲了!”
為首的是個劍眉深鎖的中年男子!渾身上下散發出強橫的氣息,卻又難掩悲傷。他僅憑著一絲血脈的聯係,發狂般的四處尋找著。
他身後的幾個老者,苦苦勸解著“請宗主節哀順變!少宗主的命魂玉簡碎裂,是本宗最大的不幸。我等會儘快找出少宗主的遺體,為少宗主報仇!”
“在楓橋鎮周圍,誰敢殺我們少宗主?以老朽之見,少宗主多半兒是碰上了強大的妖獸,意外隕落。”
來的正是南聖宗宗主唐雄和宗裡的幾位築基長老!他們見少宗主的命魂玉簡碎裂,唬了個魂飛魄散,慌忙召集門下弟子,詢問少宗主的行蹤。
等眾長老打聽明白了少宗主曾領人上長溪原野曆練,宗主唐雄強忍著悲痛和怒火,憑著一絲血脈聯係,一路從南聖宗追到了此處,這才給葉淩留下了寶貴的逃跑時間。
葉淩在路上打出傳音符,知會了何景升、孟昌等四人,不多時便趕上了他們。
眾人見他安然無恙,都是大喜,孟昌遠遠的就喊喝道“葉兄!你平日裡最擅長的是禦風術,怎麼落在了我們後頭?我們還道是你被南聖宗的人抓回去了,一路上嚇的不輕!”
素琴也低下了頭,飄飄一個萬福賠禮,苦澀的道“都是我的不是,連累了你,險些兒把你拖下水。”
葉淩微微一怔,沒想到素琴也能給自己賠禮?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葉淩故意板著臉,冷冷的道“快走!廢話少說!總之是一見到你,黴運就來了,哎!好在我已經習慣了!”
素琴氣哼哼的一跺腳,捏碎了一階神行符,想要奮力趕上。
後麵的何景升、孟昌還有紫珊,不知葉淩為何要急著逃命,紛紛表示不解。
“咱們都走出這麼遠了,應該安全了吧?我就不信南聖宗的內門弟子能追到!”
何景升冷嘲一聲,對葉淩風風火火的逃命頗為不滿。
葉淩回頭冷冷的道“南聖宗少宗主已死!你們留在長溪原野上,是想去麵對南聖宗宗主的滔天怒火?跑的慢了,就沒命了!”
眾人激靈靈打個冷顫,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紛紛叫嚷道“什麼!南聖宗少宗主死了?葉兄!等等我!”
葉淩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歎了口氣,揚手抓出一疊兒以前的一階神行符,淡淡的道“緊跟著我!保管你們無事。對了!我有二階齒葉藤種子的事,你們不許跟任何人提起!懂麼?”
“懂!一切都聽葉兄的!”孟昌興衝衝的接過一階神行符,滿口應承。
何景升也未曾準備神行符,取了幾張,訕訕的答應著;惟有紫珊最乖巧,笑盈盈的謝過葉大哥。
等到五人回到藥穀宗,穿進護山大陣裡,這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彼此之間,都有一種大難不死、劫後餘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