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我方族長!
……
王守哲當即拿起強弓與劍,飛速衝了出去。
到了甲板上。
王定海手持著帶有帶刺和繩子的漁獵短矛,指揮著船工們用長竹竿迅速拍打水麵。王忠王勇兩位家將也是掣起強弓,準備隨時射擊。
“守哲你來得正好。”王定海表情凝重的同時,遏製不住喜色道,“是一頭落單的東海箭旗,應該是被潮水衝進了淡水裡,不是太難對付。你注意它露出水麵時,用箭射它要害。”
總體來說,水生凶獸的難對付程度,並不比陸生凶獸來得差。它們在水下的時候,往往都力大凶猛,撞翻撞碎船隻是經常有的事情。
王定海是十幾年的“老漁民”了,對付水生凶獸自然有他的一套,竹竿拍打水麵的聲音,可以驚擾到水生凶獸的判斷,讓其不敢輕易衝擊船隻,同時也會激起對方的怒氣。
除了少數魚類外,大部分魚類,哪怕是凶獸類,總體智慧也比陸生的凶獸要差一籌。
王定海的話音剛一落下,距離左側船舷四五丈外,突兀地炸起一個大型水花。一頭將近兩丈長的水生怪物,猛地躍出水麵,凶悍地向船上衝來。
以王守哲的動態視力,也僅能看出那水生凶獸擁有長如利劍的前刺,以及如同三角旗幟一般的背鰭,模樣略有些像地球上的旗魚
但是無論是體型還是凶悍程度,都遠非旗魚能比。
“錚!錚!錚!”
三道驚弦聲幾乎同時響起,利箭分先後射中了凶獸。不同的是,王忠王勇發出的利箭就釘入它身體三四寸。而王守哲那一箭,直接沒入了一尺有餘。
差距並非來自弓箭不同,而是王守哲用以附著在箭矢上的玄氣質量更高一籌。
“畜生,好膽。”
王定海作為老漁民最為凶猛,他全身鼓脹,玄氣爆發到了極致,專門用於捕殺大型魚類的漁獵短矛猛地投出,“噗”地一聲,釘入了凶獸側腹兩尺多。
然而此時凶獸的前刺刺中了一個船工,去勢不減向水中落去,同時尾巴一甩,又有兩個船工被掃下了水。
“轟隆!”
伴隨著巨大水花聲,凶獸帶著船工落入水中。
但是它身上帶著王定海的漁獵短矛,短矛尾部綁著特製的粗繩子。
還沒等它遊出十來丈,繩子就放到了極致猛地繃緊,“吱嘎嘎”。這艘中型商船都被它拉得側了一側,船頭受到強大拉力擺了過去。
這就是人類在船上對付大型水生凶獸的經驗技巧了,這頭東海箭旗顯然作出了錯誤的決定。這個錯誤決定,自然也會導致它喪失性命。
漁獵短矛和倒刺的拉扯,讓它痛苦翻騰,想拚命掙脫卻是脫不開身,越掙紮傷勢越重,特製的繩索也在它身上越纏繞越多。
隨之迎接它的,是王守哲等人強弓的遠程打擊。
即便如此,王守哲等人都是射空了一壺箭,那頭東海箭旗才漸漸停止了掙紮,翻了肚皮。眾船工齊上,將它慢慢地拖了回來。
此時,被它前刺釘死的船工,屍首早就被甩走,被潮水衝的不知去向。落水的船工,也僅有一個被救了上來,另外一個怕是被水下暗潮卷走了,找不回來。
雖然弄死了一頭二階水生凶獸,卻填進去了兩條人命,這讓王守哲的臉上都蒙上了一層陰霾。
船工的士氣也很低落,畢竟死掉的都是朝夕相處的夥伴。
“守哲,與二階水生凶獸作戰,今天已經算是很順利了,這是一場大勝。”王定海過來拍拍王守哲肩膀,安慰了一句後說,“就算是血脈族人與家將死在戰鬥中,也未必不可能的。”
王守哲明白,二階凶獸雖然級彆上和煉氣境高階同屬於一級,但是凶獸總體要比同境界強不少。
而且這世界終究和地球不同,人類一直以來都是和凶獸在爭奪生存的地盤。因為人類生存在陸地上,因此在人類的棲息地中,陸生的凶獸早就被清剿一空,相對比較安全。
然而這種清剿與開荒,會死掉多少人是誰都無法預估的。
但是水中又有不同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