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我方族長!
……
翌日!
正如王守哲悄悄的來了,又悄悄的走了。
除了錢學安內心之外,並沒有在長寧衛留下半點痕跡和漣漪。
此外,王守哲帶走的,是花費六十乾金,“撿漏”來的十三枚靈石。拋開送給錢學安的五枚,額外多了八枚靈石回去。
不得不承認,璃慈大丫頭雖然太能吃,但是賺錢的能力也是一流。
賭石圈內轉一圈後,便將她所有消耗補了回來,還有一筆額外大收入。要知道,一枚靈石正常售價都能達到一百乾金。
隻可惜,每個城市的賭石市場都太小。
被薅過一次後,此行業必然會持續性萎靡,估計要過好一陣子才能恢複元氣。
等滅了劉趙兩氏,情況較為安全後。王守哲決定帶著王璃慈逛遍隴左郡以及周邊區域,每個衛城挨個兒薅上一圈,以填充一下子家族金庫底蘊。
馬車晃晃悠悠地走了將近一個時辰。
停靠在秘密渡口後,六叔王定海已經駕著一艘嶄新的船前來迎接。
眾人上船。
新船緩緩駛向江麵,風帆展開後,乘風破浪而行。
瓏煙老祖和璃慈在船艙內休息。
而王守哲則陪著六叔王定海閒聊,打趣道“六叔最近紅光滿麵,氣血充沛,看樣子油水十足啊。”
“那是。”王定海笑道,“這都是托守哲的福氣,你幫我改良了捕魚方式,近兩三個月,咱們捕獲量已經是往年的十倍都不止,純利潤節節攀高。而家族又恰好實施了功勳值度,我的功勳值可不少。”
“這個月,我又是捕獲了一條比較罕見的靈魚,是一條初入二階的黃金靈鯉,足足有八尺長,渾身滾圓健碩,鱗片都金燦燦地非常漂亮。這一稱重,嘖嘖,竟有將近四百斤。”
王定海興奮不已道,“要知道,黃金靈鯉可是有些許蛟龍血脈,比旁的靈魚要值錢些。”
“恭喜六叔。”王守哲笑道,“劉趙兩氏的捕魚船隊怎麼樣了?”
“好久之前,就已經開始萎縮了,不是很積極的模樣。”王定海說道,“尤其是最近大半個月,都不見他們船隊出動。應該是被我們王氏鎮壓,全族都沒士氣了。”
王定海並不知道他的老對手,劉永州和趙鼎天,都已經死在了王守哲手中。
甚至他同樣還不知道,他父親王宵翰,已經晉升為宵翰老祖了。
“那六叔有沒有趁機擴充一下地盤?”王守哲說道。
王定海哈哈大笑道“你六叔我又不傻,既然我王氏強盛,自然要壓製他們,最近的家族賬本你沒看嗎?我收購了二十幾條漁船,從旁係和村民中雇傭了一百多個人,培養船工和漁工,已經將一百數十裡的江麵全占了!甭管收獲如何,先把地盤搶了再說。”
王守哲哪會天天盯著賬本看,何況掌管捕魚業的六叔也好,魚檔的二哥王守義也罷,他們都是思維成熟的成年人。
在關鍵時刻提點一下可以,但是整天去盯著他們如何發展,那就純粹是沒事找事了。而且這樣也容易造成他們的依賴心理,以及減少主觀能動性。
六叔王定海在這一點上,就做得非常好。該擴增的時候不要手軟,該搶占的時候,也不要退縮。反正如今劉趙兩氏式微,正是家族產業最佳擴展時機。
正所謂,史書都是勝利者寫的,底盤都是搶出來的。
隻要過了十幾二十年,誰還記得這些水域,曾經是劉氏趙氏的地盤?來來往往的旅客以及當地人,都隻會默認為這是王氏的漁獵地盤。
“守哲啊,還有你提出的拖網技術也非常厲害。目前已經有兩艘漁船,共用一張小型拖網,這一網上來,嘖嘖~~漁獲滿艙啊。”王定海一想到那些堆滿魚艙的漁獲,他就笑得合不攏嘴,“要不是老祖宗與你同行,我就帶你去看看了,那場麵非常壯……”
正說著話時。
驀地!
遠處一艘小船飛速駛來,船頭上,一個年輕人在上竄下跳叫喊著“海爺,海爺大事不好了。那隻水生凶獸又惹事了,它把我們的拖網都拱破了。”
王守哲認得那年輕人,好像叫王狗蛋,是王氏旁係族人,打小就跟著六叔王定海廝混。
“什麼?”
王定海臉上的笑容僵硬了,“該死的東西,我還以為它隻是路過。”
“六叔,發生什麼事情了?”王守哲問。
王定海表情凝重道“大約是三天前的事情了,我們的有一架固定搬箏,在夜間起網時,網到了一隻三階凶獸鱷蛟,它自然是輕易撕破了網片的存在。按照規矩,我們的夥計立即棄網逃跑,因此沒有造成傷亡。”
“三階鱷蛟?以前出現過嗎?”王守哲立即從凶獸圖譜的記憶中,搜索出了這種凶獸。
這種凶獸的模樣,有些類似於地球上的鱷魚。
這東西皮糙肉厚,而且還是水陸兩棲凶獸,非常不好招惹。據說在宙軒老祖開荒平安鎮之時,就曾經斬殺過兩頭三階鱷蛟,很是費力。
“這頭鱷蛟以前出現過。”王定海臉色難看的解釋說,“它每年都會循著安江上下遊到處晃蕩,活動範圍足有數百裡水域。無論是誰家的捕魚船隊遇到它,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偶爾也會沿岸出現一些人畜傷亡。”
“唔?竟然沒有家族去對付它?”王守哲皺眉不已。
“怎麼會沒有,不過都失敗了。”王定海說道,“那東西非常狡猾,在水中非常難對付,就算是老祖級人物也不敢跳下安江與它搏鬥。而且脾氣還大,誰敢惹它,它就會胡攪蠻纏,讓你家漁業繼續不下去。”
也是,三階凶獸已經不一樣了。無論是戰鬥力和智慧,都不是二階能比的。
鱷蛟雖不如虎類等陸生凶獸聰明,但是它卻比一般的水生凶獸要難纏,還特彆記仇。
這簡直就是一尊瘟神啊。
至於找天人境去對付它,那更是沒有可能性。長寧衛上上下下,攏共就三個天人境修士。
兩個是天人世家的老祖宗,另外一個是城首府府主,都是身份與地位非同尋常之人。
你讓他們下水對付一隻三階鱷蛟,先不說有沒有危險性,就說鱷蛟非常狡猾來無蹤去無影,在水下完全可以與你打遊擊戰。
你來我走,你走我過個一兩個月再來。
因此,水生凶獸,尤其是記仇的水生凶獸最不好惹。
“麻煩大了。”王定海愁眉苦臉道,“現在正是捕魚汛期尾聲,我還準備趁著這一段時間,多給家族積攢點資源呢。被那瘟神盯上,至少這下半年彆想好過了。”
王守哲也有些頭疼。
這段時間來,家族消耗急劇增加,乾金與各種資源都是嘩嘩嘩的燒。
本就有些入不敷出的狀態了,若是如今現金流兩大支柱的捕魚大隊和魚檔停運,必將對家族崛起發展是一個致命打擊。
兩個老祖要消耗吧?總不能再讓他們用最低資源維持生命狀態吧?
家裡幾個潛力非凡的小祖宗,以及一眾年輕人們,也都處在成長的最關鍵時刻,這時候斷誰的資源,都是埋葬他的前途。
王守哲身為第一序列,消耗自然也很大,卻也不能把自己資源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