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我方族長!
……
王氏的柳絮身法和玄元劍法,都達到了中品層次。比起一般家族的傳承要優秀不少,越是修煉到後麵,威力越是不凡。
不過,身法玄技都需要長期堅持不懈的打磨,並沒有太多的捷徑可走。哪怕是一些簡單的玄技,年複一年的長期磨練下,都會發揮出不俗的威力。
在王守哲擔任家主之後,平安王氏的種種修煉條件越來越好。隻要你願意,人人都可以做靈台種子,並享用到相應的資源。
可伴隨而來的,卻是非常嚴苛的考核製度,以及貢獻點製度。
修為進度,基礎身法,劍法,控弦,騎術,甚至是文化課程都會納入到考核之中。一旦考核的總分跌破臨界點,便會被警告,若是警告後不達標,便會被褫奪修煉資源。
因此,王氏的年輕一代,修煉起來都非常的刻苦。比起當初當靈台種子的王守哲,也是不遑多讓。
相比較於他哥哥王宗衛,王宗昌從小就比較懂事,也能靜得下心來不斷打磨自身。久而久之,他的基礎夯得非常紮實。
柳絮身法飄逸自然,騰挪折閃間靈動如蝶,在月色朦朧下竟然隱隱有了些殘影。
而他的王氏玄元劍法,更是被他打磨得渾圓如玉,一招一式看似簡單,卻如千錘百煉的鋼鐵一般厚重質樸。
因此,王宗昌更是喜歡刃寬厚重的戰劍。他的戰劍雖不是靈器,卻是一把難得的百煉精鋼劍,重逾二十斤。
“鐺鐺鐺!”
那個青年不知為何,體內的力量異常強大。可即便如此,也抵擋不住王宗昌那連綿不絕,一招比一招勢大力猛的劍招。
他被逼得不斷倒退,全身氣血都在翻騰不休。
怎麼可能!
那青年的眼神中透著更加瘋狂的味道,他都已經和那東西融合在一起了,明明能感受到源源不斷地可怕力量。
怎麼可能會被一個,隨便哪裡跑出來的年輕人徹底壓製住?
“去死!”猩紅青年憤怒地咆哮著,一刀揮出,一股邪意陰鷙的刀氣,向王宗昌席卷而去。
周圍的空氣,都霎時間森冷可怖了許多。
“陰煞之氣!?”王宗昌勃然色變,急忙向後倒掠而去,避開了這一刀。
他心中又驚又怒,怎麼也沒料到,竟然會遇到一個修煉陰煞的邪道。王氏和陰煞的淵源不淺,瓏煙老祖宗當年就是被陰煞之力打傷,痛苦了足足五十載。
好在王宗昌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他從十三歲開始就接家族任務,在種種家族任務中不但賺取到了不少功勳值,也得到了充分磨礪。
每年的秋冬獵,他的表現雖然不如兩個姑姑和姐姐,卻也是儘他自己所能,和能力範圍內的凶獸搏殺。
略一驚慌後,他便沉著了起來。不再冒險和那青年硬拚,而是采用了遊鬥戰術避免中陰煞之毒。
這是東港陳氏的商船,隻要他能略微拖住會兒,便會有高手前來馳援。
頓即,他如風中柳絮一般,不斷與那青年纏鬥,擋住他逃跑跳海的線路。
“你!!”那青年的眼睛已經猩紅一片,暴躁到了極致,根本不再隱藏陰煞之力,可他再怎麼拚,都被那王宗昌一一化解。
殺不掉!也逃不掉!
無疑,王宗昌的戰術十分穩妥。
短短十來個呼吸後,陳氏的支援已經到了。來者正是這艘商船的負責人——陳方華!
陳方華乃是陳氏直脈優秀族人,原本實力就不弱。在陳氏也進入到了大發展期後,對優秀族人的待遇和資源也開放了許多,栽培起來也是不遺餘力。
如今的陳方華不過三十幾歲,修為也達到了煉氣境七層巔峰,算是一名小高手了。
他拎著一把長槍,臉色震怒地加入了戰鬥“好你個狗賊,竟敢在我陳氏商船上撒野。”
“方華叔小心。”王宗昌提醒道,“他是陰煞邪道,而且身上還有古怪。莫要硬拚,纏鬥為主。”
陰煞邪道?
陳方華臉色大變,立即提高警惕,與王宗昌一起聯手和那青年纏鬥。
如此一來,逼得那猩紅狂躁青年吐血不已。這兩個家夥,無論是哪一個實力都在他之上。如今非但聯手,還與他纏鬥!!!
真特麼的欺負人。
可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主動權又不在他手中。
隨後,又有幾位陳氏的護船家將出現,王虎和王豹在聽到異樣後,也趕過來支援。
“所有家將,都防守住船舷。”王宗昌邊與那青年纏鬥,便下令指揮道,“把船上的網具都拿出來,咱們今天抓一個活的陰煞邪道。”
他心中很高興,如果能抓一個活的陰煞邪道回去。必然會得到四叔的嘉獎和誇讚,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功勳值。
“此人已是籠中困獸,不能給他機會逃走。也千萬彆受傷,陰煞之毒治療起來非常困難。”
在王宗昌的戰術指揮下,那個青年不斷地被消耗,而我方人員卻無一損傷。
這也要歸功於王守哲平日裡的教導有方,在他言傳身教下。年輕一代的家族子弟們,很多都非常保守,有條件的情況下,他們會用最穩妥的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