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那座半軍半民的小鎮,江曉曾經來過這裡,也就是在這裡授勳弦月勳章的,對這裡還算熟悉。
出租車停在了街道一側,江曉走了下來,入目的可謂是“涇渭分明”。
這條街的南側,充滿了市民的生活氣息,街道以南的整個南城區,都是如此。
而這條街的北側,便是軍區大院,無比的安靜肅穆,還能看到士兵在門口立崗。
江曉穿著花裡胡哨的帽衫和牛仔褲,帶著鴨舌帽和口罩,一邊在書包裡翻找著證件,一邊向大院門口立崗的士兵走去。非常像是一個迷路的遊客
“誒!娃兒!”街道這邊,一個在飯店門口下棋的的老大爺,嘴裡叼著煙,對著江曉大聲喊著,不斷的對江曉招手,“回來,回來。”
“呃”江曉轉過頭,對著熱心的老大爺微微點頭示意,將證件遞給了立崗士兵。
一會兒,哨崗內出來一個士兵,帶著花裡胡哨的江曉走了進去。
對麵,老大爺嘴裡的煙掉了下來,一臉的懵逼“這就進去了?”
對麵下象棋的老頭戲謔道“哪家的公子吧,軍二代唄。”
嚴格意義上來講,這句話是正確的。
但江曉是開荒軍二代,進的卻是守夜軍營區的大門
在士兵的帶領下,江曉走進了一個建築,剛剛上了一層樓梯,在轉彎上第二層樓梯的時候,江曉就感覺到了心中一陣陣的慌亂。
順著那危險的氣息,江曉抬起頭,看到了在緩步台上,正佇立著一個巨大的身影,她雙手交叉、環在身前,正低頭看著江曉。
“可以了。”二尾微微點頭示意,顯然是在跟士兵說話,但是那一雙狹長的眼眸,卻一直鎖定在江曉的身上。
許久不見,
江曉又有一種被異次元凶獸盯上的感覺了。
衣物之下,他皮膚上的汗毛已經立了起來。
事實證明了一個道理貓,是要經常擼的,否則會很陌生。
也許這就是她的特點吧,無論是對手還是隊友,她從不會收斂鋒芒,不會讓任何人好過。
士兵轉身離去,二尾居高臨下的看著江曉,對他點了點下巴,道“你給我了更多的選擇。”
江曉“什麼意思?”
二尾眼眸明亮,在緩步台那燈光稍暗的地方,那眼神宛如黑暗中凶惡的野獸。
她啞著嗓子,開口道“我在想如何打手中的牌,對10,對j,對q。又或者是尋找外援,現在,可以是一張王,和一張2。”
江曉弱弱的說道“在康克金德憋壞了?怎麼都學會打撲克了?天天跟影鴉、天狗鬥地主麼?”
二尾“”
看著二尾被噎住的模樣,江曉終於找回了一絲熟悉的感覺。
江曉詢問道“誰是2?”
二尾“天狗、影鴉或者大聖。”
江曉重重點頭“說得好!我選後明明!”
江曉找回了熟悉的感覺,而二尾也跟上了江曉的節奏,嘴角微揚,沙啞道“行,那就付黑吧。”
江曉“”
二尾轉身走上了樓梯。
江曉屁顛屁顛的追了上去,詢問道“什麼任務啊?”
二尾道“有勢力在刺殺康克金德國度的領導層。”
江曉驚訝道“啊?是暗殿餘孽嗎?”
二尾輕聲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們還不清楚,但我們知道的是,他們已經得手了3次了。”
江曉張大了嘴巴“這麼這麼強勢的嗎?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啊?康克金德還不夠亂麼?這種地方,沒我們幫忙,都快亡國了吧?
哪怕是有我們幫助,沒個幾十年也爬不起來吧?康克金德那地方,資源貧瘠,也沒什麼油水可撈”
二尾輕聲道“也許有人不希望看到我們援助康克金德,或者是援助周邊國家。也許那些人要殺雞儆猴,讓這些國家看到向我們求助的代價。”
江曉愣了一下,想了又想,道“你是認真的?”
二尾吐出了兩個字“猜測。”
江曉撓了撓頭,道“你想要我乾什麼?幫你查人?我可不擅長這些。你告訴我敵人在哪,我去他們打一架,這方麵我在行。”
二尾冷冷的掃了江曉一眼“這方麵在行的人有很多,輪不到你。”
江曉委屈的撇了撇嘴“哦。”
二尾在一間宿舍門前停下,對著裡麵微微歪了歪頭,道“我需要一名世界級的醫療係星武者,一名素質過硬的忠誠士兵。我的手下隻有付黑一人,但他的風格讓我有所顧慮,我回來這裡,一方麵是彙報情況,一方麵也是來要人的,沒想到,你自己送上了門。”
江曉咧了咧嘴,好一個糖衣炮彈。
不過講道理,二尾也不是虛偽的人,她說出來的話,也是事實,起碼在她心裡是這樣想的,能得到她的認可,江曉也很滿足。
江曉將糖衣扒下來、恰的飽飽的,舒舒服服的說道“你到底讓我乾什麼呀?”
二尾“保鏢。”
江曉???
這什麼任務啊?守護任務的時間可長可短,這要是一守三年,誰能受得了啊?
我還要去參加婚禮呢,結果等我執行完任務,海天青和方星雲的孩子都出生了,這不鬨呢嗎?
江曉弱弱的開口道“我不是世界級的,我就是僥幸拿了個世界冠軍,而且那些參賽選手都是星河期的小嘍囉,根本不能算數的。我還是個學生,我還是個孩子,那些參賽選手都是都是讓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