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毒奶!
江曉的話語落下,演武場中一片寂靜。
說實話,江曉有點不自信,當然不是因為實力上的不自信,而是擔心自己的俄語不夠標準,這群孩子沒聽懂是什麼意思。
畢竟康克金德有自己國家的語言,他們的俄語隻是第二語言。
不過看看個彆學生那義憤填膺的模樣,起碼證明是有一部分人聽懂了。
江曉非常恨自己沒帶刀,禍影之墟裡麵倒是有存貨,但是來的時候,江曉要趕飛機回帝都,轉場來到這邊的,所以這一路走過來,並沒有拿出刀來。
否則的話,用刀指著他們的鼻子,效果應該會更好?
江曉發現了,雖然他們一個個都神情憤怒、異常不滿,但是這些孩子還是有“主心骨”的,那個麵色極度陰沉的青年顯然就是其中之一。
江曉卻是樂了,道“也不是什麼貨色都能挑戰我的,把你們最強的叫出來!敗者食食塵!”
江曉磕巴了一下,沒太翻譯清楚最後四個字,最後隻能下降了數個逼格,直翻了一句輸的吃土
呃翻譯過來的話,總感覺差了那麼點韻味~
畢竟華夏大地上不僅僅是輸家吃土,正常上班、上學、過日子的老百姓,開工資之後,前3天大魚大肉,後27天也在吃土
一個女孩跳著腳的叫罵出聲,指著江曉的鼻子一頓輸出“哪兒來的小子!敢在米諾亞大學叫囂!?這裡是康克金德最高等的學府,這裡隻招收了67人,是康克金德年青一代最精英中的最精英!你這小子”
江曉“閉嘴!乾就完事了!”
這個女孩是偏歐羅巴人種,說實話,還真有點美麗。
事實也的確如她所說,儘管康克金德支離破碎,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裡可是康克金德最精英、最頂尖的學府,接收的學生也是康克金德最精英層級家庭的兒女,各個方麵的條件是毋庸置疑的。
女孩顯然是個火爆脾氣,一手甩出了一道長鞭,直接向江曉抽了過來。
唰!
眾人隻感覺眼前一花,江曉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女孩身側,一腳踹向了她的腰子
“啊啊啊啊!!!”女孩慘叫著,聲音越來越遠,從演武場,直接飛到了遠處的林蔭道方向,一頭紮進了一棵大樹之中。
“嘶”
“我的上帝”
隨著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江曉開口道“抬走抬走!下一個!”
事實上,那個女孩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最多就是腰部被踹了一腳,稍稍治愈一下,就又可以活蹦亂跳的了。
但是受傷害程度是一碼事,關鍵是,這個畫麵非常的嚇人
江曉的星技也的確是太過詭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個閃爍,打了女孩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真要是有所準備、列開架勢打的話,女孩不至於如此淒慘,歸根結底,她也是精英中的一員。
一個個驕傲的年輕男女傻傻的看著江曉,不知道這個家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隱隱的,江曉聽到了竊竊私語,從他們的家鄉話中,江曉聽到了那中文直譯的“江”字眼,似乎有人已經認出了這位世界冠軍。
如果江曉拎著刀來的話,相信更多的人能夠第一時間認出江曉。
江曉開口道“沒有?沒有我可就是扛把子了!明天早餐!你給我送!午餐,你給我送!”
一邊說著,江曉一邊隨意的點了兩個學生。
青年們的臉色本就不好看,這下,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一旁,實踐課教師忍不住了。
他可是非常清楚的知曉,自己帶的都是一群什麼樣的學生,要麼是高官子弟,要麼來自富賈之家,甚至掌控實權的家庭不在少數,這群學生在課堂上被如此挑釁,他作為米大的一名實踐課教師,當然會受到牽連。
四十出頭的男教師看向了江曉,說著一口流利的俄語“什麼人敢在此造次!?成何體統!?”(信達雅翻譯)
讓所有人一臉懵逼的是,江曉不僅懟學生,連老師也懟。
隻見江曉一手指向實踐課教師,開口道“說了我是扛把子!你以為你能跑得了?你以為我沒把你算在這群體裡麵呐!?你不服,就來戰!”
卡托夫婦“”
二尾一手握緊了拳頭,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江!小!”
江曉“啊?”
二尾麵色陰沉,仿佛能凝出水來,陰聲到“那是教師!”
“呃”江曉撓了撓頭,尷尬的看向了中年教師,道,“誤會,誤會,上頭了”
實踐課教師“”
江曉隨意的擺了擺手,道“小孩說話,大人彆插嘴!”
實踐課教師???
江曉又看向了那數十名學員,道“沒人出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從明天開始,到我走的那一天,我就是老大了,你們都得聽我的,當然,咱也不是不講理,誰欺負你們,跟我說,我去給你們平事兒去!”
隨著江曉的話語落下,這數十個學生,顯然分成了兩派,各自看向了一名年輕的學員。
男青年,顯然就是托卡夫婦家的公子。至於另外一夥兒人,卻是看向了一名女青年。
江曉在第一時間就了解了這裡的派彆,知道了各自的領頭羊。
大學,就是半個社會。
但是這所謂的“半個社會”,是建立在華夏這樣國泰民安的基礎上的。
在康克金德,有太多太多的規律是有異於華夏的。
這座精英星武大學,摻雜了太多太多其他的因素,不能以和平國家的普通大學來對比。
“你!你們兩個。”江曉一改風格,指了指那一男一女,道,“你們看起來是全村的希望,誰來?”
出乎江曉的意料,女孩臉上露出了靦腆的笑容,對著江曉搖了搖頭,坐在地上,抱著膝蓋,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默默的打量著江曉。
這個女孩是典型的圖蘭人種,頗有種東西方混血的味道,帶著一絲東方特有的柔美神韻,還是比較符合華夏人的審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