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媽刺激了!
我愛這種生活!
隨即,江曉一個閃爍,直接出了窗口,來到了公館之外。
卻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手裡拿著一個布袋,解開了口子,還在往窗戶裡灌著蚊鳥。
江曉閃爍到他的身側,卻是看到他扔開了布袋,隨即調整了一下隱藏在袖口之中的刺劍,似乎是在做戰前準備工作。
江曉用俄語悄聲問道“這計劃能行麼?”
北予頭都沒回,冷哼了一聲,順口用俄語回應道“蚊鳥當然不會要了他的命,但會惹怒他!會讓他心煩意亂!疲憊不堪!他總會有憤怒的時候,一旦喪失理智,就會出現破綻!”
江曉弱弱的說道“萬一他一生氣,把你給宰了呢?”
北予猛地轉過頭“宰了我?我借他幾個膽誒?”
北予的眼睛突然瞪大,一臉懵逼,在微風吹拂之下,那一腦袋小卷毛竟然有點萌
江曉突然蹲下身子,一把扛起了北予,順著窗戶,直接撞進了臥房之中“生命如此短暫,你為什麼還要走捷徑?”
北予???
嘩啦啦!
窗戶破碎開來,兩個身影砸進了臥房之中,下一刻,一片刀光劍影,蚊鳥亂飛。
昏暗的台燈之下,漆黑怪鳥亂飛的房間中,兩道人影猶如武林高手一般,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
如此聲響,早就引來了公館守衛。
事實上,北予能有之前的行動,也早就被守衛們看在眼裡,隻是不敢上前打擾而已。
而現在原本一片寂靜的公館內,雞飛狗跳,喊殺聲劃破夜空。
“啊~”伴隨著一道聖光降臨,窗外、門口圍著的守衛,紛紛麵色古怪,隻看到自家的小主人渾身顫抖,嘴裡怪叫著,身子微微一歪,栽倒在地。
江曉的地麵技巧可不是鬨著玩的,他撲了上去,眾人隻感覺眼前一花,江曉那一切花裡胡哨的技藝,最終落實到了簡樸的實戰技巧。
簡單實用的“木村鎖”瞬間成型,不僅將北予的身子控製住,甚至還將北予當成了“被子”,斜著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北予瘋狂的掙紮著,身體斜著趴在江曉的身上,被反關節控製的右臂,壓著他的身體向下,禁錮著他的身軀,根本掙脫不開,也根本起不來。
江曉死死的控製著北予,看著房間中四處亂飛的蚊鳥,輕聲道“小點聲,彆嚇到它們,哇來了!它們來了!”
蚊鳥們的確來了。
“啊啊啊啊!”北予怒吼出聲,該死的家夥,竟然把自己當成嫩肉送進蚊鳥的嘴裡!
隻見北予的身上霜霧彌漫,整個房間的溫度驟降!
“啊~”怒吼聲變回了舒爽的怪叫聲。
蚊鳥們的動作稍稍受阻,但是震動著翅膀又飛了上來,它們可能真的餓壞了。
已經有幾隻落在了北予的背脊上,卷起來的長喙伸直開來,刺進了北予的衣衫之中。
也有幾隻落在了江曉的身上,甚至還有一隻落在了江曉的頭頂。
江曉使勁兒搖了搖腦袋,趕走了蚊鳥,由於地麵動作的緣故,他的雙腿環著北予的腰間,儘管祝福已經“控製”住了北予,但是腦海中的記憶與習慣性的肌肉記憶,讓江曉沒有鬆開雙腿,依舊死死的環著北予的腰。
所以蚊鳥震動著翅膀,停滯在半空中,長喙也刺向了江曉的小腿。
叮!叮!
蚊鳥都快哭了,怎麼紮不進去
這不是皮膚麼?這不是肉麼?怎麼像鐵板似的
在鑽石大忍耐的阻礙之下,蚊鳥們隻能飛向江曉身上蓋著的“人肉毯子”。
不知何時,後明明也走了回來,和守衛們一起,站在門口看著這場奇特的戰鬥。
守衛們很想上去幫忙,然而卡托夫婦早就交代過他們一切,他們也都知道,這個看似要傷害小主人的家夥,其實身份和他們一樣,都是保鏢。
隻不過,這個保鏢嗯工作方式比較奇特。
不過也有一點好處,自從這個“保鏢”入駐這裡之後,小主人很少翻牆跑出軍區大院了,甚至都很少半夜跑出卡托公館了,他一放學就往家跑,已經好幾天了,乖巧的不像話,也不知道在籌劃什麼。
今天,守衛們終於開了眼了,知道了小主人的計劃。
嗯雖然這計劃有點跑偏了
蚊鳥開心了,吸得那小小的肚子滿滿脹脹的。
一個又一個大包從北予的皮膚上鼓了起來!
而江曉一發又一發祝福,不斷的奶著北予,清除毒素、確保其內臟迅速被治愈、恢複,給他瘋狂的灌著生命力,絕對不允許他出現任何意外。
後明明越看越覺得毛骨悚然,太特麼惡毒了!太狠毒了!
生不如死、死去活來。
最終,蚊鳥們吃飽喝足,停下了工作。
而在祝福的光柱之下,北予渾身大包,身子一陣癢、一陣舒爽,最終心力交瘁、受不了此等“人間極品享受”,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江曉鬆開了北予,隨意的揮了揮手,道“散了散了,我守著,出不了事。”
說著,江曉又給背影扔了一道祝福,幫他恢複生命力、治愈身體內各器官。
守衛們麵麵相覷,大部分都離開了,留下了少部分,在客廳中和窗口處守著。
門口處,後明明雙手交叉環胸,斜斜的依靠著門框,笑容有些古怪,開口道“清一清?”
江曉看著房間裡那些吃飽喝足、站在一起、貼身取暖、閉目小憩的蚊鳥,江曉點了點頭。
這群小家夥也是足夠奇特,它們連跑都不跑的,還真以為自己是“益蟲”了?
吸完彆人的血,然後就聚在一起,就地安睡?
後明明肩膀用力,借著門框的反彈,站直了身子,拉弓開箭“他呢?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一箭過後,聚在一起的蚊鳥頓時驚醒,驚慌失措,四處亂飛,但卻逃不出後明明的手心,紛紛被一箭射穿身體。
江曉咧了咧嘴,撈著北予的身子,扔在了大床上,嘟嘟囔囔的說道“我還能怎樣?能怎樣,最後還不是像父親般把他原諒。”
後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