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鬥雞眼的兩人,這下子瞬間都不敢吱聲了,然後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心裡慶幸,還好不是一個人丟臉。
阿正剛咳了一下喉嚨,厚臉皮的說:“誰不喜歡鄧麗君啊?我隻是喝多了。”
小小也附和,“沒錯。”
“鄧麗君,我愛你!”葉耀東仰著頭又大喊著,嘲笑他們。
他們自己也忍不住的笑。
“閉嘴閉嘴,來的最晚,話還那麼多,先自罰三杯。”
葉耀東指了指自己疼痛的左眼,“那這個賬要怎麼算?”
“那我們這個呢?”小小也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還有胳膊上。
“打回來,昨天喝醉了打了一場,今天清醒著再打一場還回去,馬上抵消了。”
阿正道:“我們一人給你一拳是不是也能抵消?”
“幾把,你倆酒品真的太差了。”
“今天不是中元節嗎,咱們昨天晚上喝那麼晚,肯定是真的瞧見了什麼,所以我們才發酒瘋以為對方是鬼,才想著打鬼的。”小小認真的分析,給自己找理由。
“屁,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們自己嚇得都邊跑邊哭。”
阿正:“你不是說自己不記得嗎?”
“前半段我還記得,後半段我就不記得了,但是猜也能猜到你們肯定跑著跑著就跑摔了,然後以為對方是鬼,躲又躲不掉,所以才打起來。”
“瞎幾巴扯,怎麼可能?我要是看到鬼我肯定打飛他。”
阿光道:“晚上早點回去,畢竟中元節,我們家小孩晚上天黑了都不敢讓他們出來,等會兒你們也隨便喝幾杯就早點回去。”
“便宜你了。”
“本來雙胞胎也是一起出來的,你們非要宰我兩頓,有什麼辦法?今天日子特殊。”
“我忙事情忙到現在也不早了,喝半小時就散了吧,正好一點點酒回去好睡覺。”
“那就抓緊時間多喝點,不能便宜阿光了。”
旁邊鄰居放著鄧麗君的歌曲磁帶,他們這邊邊吹風邊聽音樂,又喝著小酒,也蠻愜意的,就是不能太晚回去,有些可惜了。
半個小時過後,他們就也適可而止,畢竟昨天也喝太多了。
“鄧麗君我愛你~我是李孝正~”葉耀東跟著他們邊往回走邊大喊,喊完就趕緊跑。
“哈哈哈~”
“你踏馬的葉耀東…自己喊就算了,乾嘛冒充我……”阿正在後頭氣急敗壞的追他。
“鄧麗君我愛你~我是林建堯~”
這下子小小也笑不出來。
三人你追我趕的直接就跑進了村子,幼稚的不行,不過跑進村後,葉耀東也沒亂喊了,畢竟也怪難為情的。
沒人的時候,打著他們的名字喊喊就算了,有人的時候他也尷尬,畢竟大喊的人是他。
林秀清看著他汗流浹背的回來都疑惑了,“你乾嘛了?怎麼滿頭大汗,臉那麼紅。”
“沒事,想著早點回來就跑了一小段。”
老太太埋怨的說:“都跟你說了,今晚上天黑了不要出去,在門口乘涼一會兒就好了,你非不聽,還要往外走。”
“也沒出去多長時間,也就半個多小時就回來了,我先去再擦個澡。”
今晚上所有小孩子都被家長約束著,不準往外跑,所以也隻能在家裡看電視,好在他們家還有電視,沒電視的人家也隻能自己找東西玩,然後早點睡覺。
葉耀東衝了個涼後也跟他們坐在一起看電視,順便嗑瓜子。
葉小溪太小了,不方便剝,他們也怕給她卡喉嚨,就給她剝到跟前的小凳子上,讓她自己撿著吃。
隻是他剛剝了一小堆肉,就看到跟前有一隻偷偷摸摸的手,他瞧了一眼也沒管,又繼續剝。
等他再次低頭放瓜子仁的時候,結果又看到那隻偷偷摸摸的手伸向了葉成湖。
葉成湖是把凳子打橫了坐,然後隻坐後半截,前半截露著放了剝好的一堆的瓜子仁。
他一看就知道葉成湖肯定是想剝多多的,然後一把抓進嘴裡吃,現在卻便宜了那隻偷偷摸摸的手。
也不知道偷吃了多久,他眼睛一直盯著屏幕,隻偶爾放瓜子仁的時候,低下頭瞧一眼。
果然,老話還是有道理的,老大傻,老二奸,家裡還有個壞老三。
葉成洋還真的又奸又精的。
葉成湖其實傻乎乎的。
葉小溪壞不壞暫時還不能下定論。
葉成洋左邊偷吃一個右邊偷吃一個,然後再自己剝兩個,悄咪咪的又繼續。
隻是等他偷下一輪的時候,卻發現葉耀東看著他。
他立馬裝作若無其事的抓了一把瓜子,然後慢慢啃著,眼睛盯著屏幕,然後時不時眼角餘光瞄向葉耀東。
葉耀東也不戳破他。
他也確實精,等了一會兒,發現葉耀東沒有戳破他的意思,就休息了一下又故態複萌。
葉小溪低頭正抓著瓜子仁,就看到葉成洋的手。
“得得偷吃得得的……”
葉成湖一低頭就看到葉成洋收回去的殘影,立即生氣的大喊,“我說我怎麼剝老半天還是這麼多,葉成洋你吐出來……”
葉成洋趕緊把手上的最後一個塞到嘴裡,然後跑到老太太身後嘿嘿直笑。
老太太也嗬嗬笑著拿著蒲扇拍了身後一下,然後安撫氣鼓鼓的葉成湖,“阿太幫他賠你,阿太給你剝,都給你。”
葉成湖生氣的瞪了他一眼,把凳子挪到老太太身邊,不跟他坐一塊了。
葉成洋也把凳子挪到林秀清身旁,諂媚的道:“娘,你給我剝吧。”
林秀清彈了他額頭一下,“犯懶的話早點說啊,還偷吃。”
“嘿嘿,吃他們的比較香。”
葉小溪左看右看,但是也沒忘了吃。
隻是等林秀清給葉成洋跟前剝了一堆後,她也有樣學樣,偷偷的去他跟前偷拿,因為葉成洋挨著她最近了。
葉耀東笑看著她的小動作。
“啊!葉小溪你偷拿我的。”
“你也偷得得的。”
葉耀東看到葉成洋上來就要搶她的,大掌直接蓋上去,“彆鬨,不想看電視的話就關掉去睡覺。”
葉成湖幸災樂禍,“阿彌陀佛!”
這話在他們方言裡麵也有活該的意思。
葉小溪也拉下眼皮,撐開嘴巴作鬼臉。
三兄妹鬨騰了一出後才乖乖的看電視,不作妖了。
9月1號開學季,不過他們家孩子全部都拖到9月2號才舍得去報名。
而葉耀東在1號白天提前加完油後,夜裡就出發了,這會兒也同樣是2號的淩晨。
他把002號的船也一塊租出去後,就帶著東升號原本的4個船工,又額外帶了5個能下水的青壯年,都是之前下過水的,從裡頭挑出5個來。
誰讓原本東升號上麵的船工除了陳石,其他三個都是跟他老子差不多年紀的老家夥。
其他人知道跟著他安全有保障,福利待遇也好,也都很樂意跟著他再跑一趟,再加上這一趟不是捕海蜇,安全係數能高一些,沒有上一回那麼危險了。
隻是船上躺著位置不夠,不過也無所謂,年輕人少睡一點沒什麼,直接躺甲板上麵也會更涼快一些。
所以這一趟增加到了11個人一塊兒出發,相比起原本船上的6個人,再多幾個人也未免不是好事。
他也帶上了當地買的那個房子的鑰匙,到了隨便打掃一下就能住,4個房間,可以睡得很寬鬆了,也不用像上一回那麼擠了。
這一段海路,葉父也記熟了,經過十幾個小時的快速航行,他們也在夕陽落下的時候安全抵達了。
從進入浙省範圍後,他們也看到不少漂浮的海蜇,大大小小的漁船都在移動著捕撈。
他們也特意先往海溝打轉了一下,毫無意外,裡頭空蕩蕩的,不要說船了,海蜇都隻有零散的飄了幾個。
太陽快下山的這個時間點,大概漁船都撈空了,去海麵上麵尋找了,或者有的也返回了。
葉耀東靠岸的時候,本地碼頭上麵沒有什麼異常,照舊遍地都是海蜇,跟來往的運貨的拖拉機卡車。
他讓大夥先將船上的物資搬一波,讓他爹在船上看著,他領人去買下的房子。
隻是當他領著大家到買下的院子跟前,卻發現院門敞開著,那裡頭好像有人說話?
他滿臉疑惑,也皺起了眉頭,其他人麵麵相覷。
“東哥?你不是說你租了大半年嗎?怎麼裡頭有人?房東看你不在,把房子收回了嗎?”
他哪知道,明明是他買下的,還特意換了鎖,裡頭哪來的人?
或許可能是看房子長時間沒人,要麼被左鄰右舍占了,要麼就被以前老房主的親戚占了有可能。
不然哪裡會有人留意這個破房間。
“進去看看。”
他們一堆人大搖大擺的搬著一大堆東西走進來,而且還都是漢子,把屋裡吃飯的一家人驚嚇到了。
“你…你們是什麼人,怎麼跑我們家來。”
這一家子看著有七八口,兩夫妻三四十歲的樣子,底下的孩子從十幾歲到幾歲不等,全部都驚慌的看著他們,尤其是孩子,幾個小的都縮起來。
大家都看向葉耀東。
“我還要問你們什麼人呢?跑我家來,以為我一個月不在,這房子就沒人了是嗎?趕緊哪裡來給我滾哪裡去,不然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誰…誰說這房子是你?你們外地人……”
葉耀東沒等他說完就打岔,“我買下的房子不是我的,難道還是你的嗎?左鄰右舍誰不知道我買了這房子?趕緊給我收拾東西滾,不然直接把你們丟出去,東西也不要收拾了。”
“這是我們的房子,親戚走了特意交代我們看的。”
“狗屁,原來是前房主不要臉的親戚。我就說呢,怎麼有人不要臉的撬我的房鎖,住了進來。你親戚走了,特意把房子賣了我,老子都在這裡住了兩個月,也就回老家了一趟,竟然被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占領了,以為本地人就可以隨便占人家房子嗎?”
“要不要去查一下現在房子寫的是誰的名字?老子可是手續齊全的,你偷偷占領彆人的房子可是要全家都被抓進去蹲大牢的,趕緊給我滾。”
男人鎮定的道:“你說是你的房子就是你的?誰不知道我是這家人的親戚,隨便問問就知道了,你一個外鄉人怎麼可能買得起這個房子。”
“不走是吧?還在那裡狡辯,你們幫我把他們都趕出去,膽子這麼大還敢撬我的鎖住進來。”
要不是他的槍支都在船上,這一趟搬運東西隻是搬了物資,不然隨便從筐裡拿一把槍出來都能嚇尿他們一家子。
養了一隻小倉鼠,結果越獄了,太可怕了,鑽到我床底下怎麼都出不來。
今天早上就已經找了一早上,加半下午,結果怎麼都沒找到,晚上在我床底下跑來跑去,崩潰了。
之前就已經越獄了一次,偏偏沒戴手套,我都不敢抓,太害怕小動物了,養麼又很想養,聽著床底下傳來的動靜,神經都要衰弱了,害我更新都晚了半小時,現在要開始抓老鼠大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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