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檔口,殺生丸有且能用的戰技隻有毒華爪、長鞭和月之呼吸,他必須與他們保持一致的節奏,將無慘活剮到天明。
那頭的繼國兄弟,這頭的白犬兄妹,再加上一個維持結界穩定的大巫桔梗,完全把無慘逼上了絕路。
無慘明白,分裂的法子是不能用了,他隻能趁著他們“束手束腳”時將自己拚起來全力反抗,才能逼他們自行打破結界,讓他有個出逃的機會。
想到就做,無慘眨眼聚起分散的肉塊,憑鬼的恢複力湊成個人形。他清楚硬碰硬不是對手,於是他大喝一聲,拚儘平生最快的速度衝向賓客的位置,打算攪亂局勢,再吃幾個人補補力量。
可他快,殺生丸的鞭子更快。
綠光直刺無慘,一把纏住他的脖頸,強大的蠻力將他扯了過來。無慘自斷首級,又火速拚上頭顱,隨後一手化作異形巨臂,狠狠拍向殺生丸。
不料中途火光一轉,犬夜叉一刀切開他的巨臂。緣一在後方跟上,以令人眼花繚亂的刀速
將巨臂切成屑,沒給他留下一點碎渣。
“可惡的家夥”
可惡、可惡為什麼被他們的刀切過的地方猶如被陽光炙烤,怎麼都恢複不了
不就是火之呼吸嗎他在姓煉獄的劍士手裡見過,根本沒有這種威力,但為什麼到了他們手裡就能掣肘他,他們到底是什麼怪物
無慘的脊背上生出九根管鞭,他大概是被逼瘋了,管鞭開始狂暴地攻擊和舞動,大肆破壞繼國宅的建築。
岩勝“不好,他在找封印符籙的位置”他在找桔梗
犬夜叉“殺了他”
這一刻,繼國雙子的呼吸法交錯,犬夜叉的雙呼吸法掄起,殺生丸緊隨在後。刀光交錯,無慘退無可退,對死亡的恐懼在頭腦中被無限放大,他再也承受不住,目中的黑色全部褪去,覆蓋上猙獰的白
與此同時,生死一搏的血鬼術爆發,以無慘為中心,他爆發出了廣域式的強大衝擊波。譬如雷暴在地上炸開,他腳下的建築物頃刻碎裂
刺目的白光、狂躁的聲波、爆發的震蕩,全然是奪命的戰技。電光石火間,緣一即刻調整呼吸,反身擋在岩勝身前;犬夜叉不管不顧地撲上去,殺生丸的絨尾陡然拉長,本能地想把他扯回來。
可犬夜叉的手抓住絨尾,指甲深深嵌入其中,人類形態的指甲是沒有殺傷力,可他的決心卻通過手在傳遞,令殺生丸怔然。
一瞬有多長,取決於默契有多深。而默契是什麼,是數百年相處中彙聚中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分力度,亦或是至深的熟悉和了解。
他了解她,他知道她要做什麼。
殺了他才能阻止他
你救下我,誰來救下桔梗,誰來救下他們
撒手有些事隻有我能辦到
時間仿佛在此定格,世界在殺生丸的金眸中被分割成了四塊,一塊是繼國兄弟,一塊是弱小之人,一塊是爆發的無慘,一塊是殺出去的犬夜叉。
犬夜叉
她眼下隻是人類,扛不住血鬼術的轟擊。隻要再近一分,萬一不幸被擊個粉碎,那麼他殺生丸將在這個朔夜永遠地失去自己的血脈親人。
不準
不允許
想也彆想
既然半妖想救,那就救。他會讓她明白,這種“舍己為人”的方式有多蠢,看著自己的親人陷入死地又是怎樣一種氣憤的感覺
絨尾纏住半妖,殺生丸沒有猶豫地將她扯向身後。緊接著,他與她錯肩而過,在犬夜叉近乎錯愕的眼神中,殺生丸渾身妖力沸騰,化作一道白光衝向無慘。刹那間,一頭巨大的白犬現出原形,以其龐大的身軀覆蓋血鬼術,憑強悍的血脈扛住了全部力量。
“轟”
白犬的身軀震動了一下,收緊一瞬,又驟然放鬆。建築沒毀,結界沒破,人類沒事,可白犬光影一閃化作人形時,他周身鎧甲碎裂,腰腹溢出了鮮血。
血味彌漫,犬夜叉的黑眸瘋狂顫抖,在這一刻,他重溫了上輩子曲靈捅穿殺生丸身軀的噩夢,頭腦中名為理智的弦在一瞬間崩裂
他們兄弟上輩子關係那麼差,他救他尚且義無反顧,更何況是關係很好的這輩子。
可現在,無慘踩死了他的底線
“哥”
靈力滅頂,陡然沸騰。犬夜叉鎖定無慘,黑發隨靈力狂舞,他還管個屁的保護人類,他就要開大,不會逃的乾脆死了算了
“鬼舞辻無慘你今天就給我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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