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王太卡的武力值,大概就是排在這三個人之後了。當然這是指現在的正常情況下。要是切換成阿爾伯特模式,大概可以和李承龍排在一個檔次。
如果真說誰最厲害,那王太卡心中偏向於李承龍。當初處理漢江控股的時候,見過李承龍動手,非常猛。
在心中權衡了一下武力值,王太卡心中更亂了。
金議員辦的這些事,金哲知道嗎?這也太不合理了,簡直無法理解。
這時候身後傳來腳步聲,王太卡回頭,就看到金議員換好了衣服,神清氣爽的走過來。
“怎麼了,我的朋友。”
王太卡不動聲色的放下照片,說道“有些愧疚感啊。照片上的,是金議員的兒子嗎?”
“是啊,我兒子金哲。”金議員笑了笑“不必愧疚,隻要他不知道,就沒關係了。而且最後娶的,也未必是這個女人。未婚妻,畢竟還是未婚嘛。”
王太卡笑了笑“倒也是。金議員和他相處的還好嗎?”
“很好,我的兒子,是我的驕傲!”金議員露出得意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對我來說,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他。”
聽起來有些割裂,金議員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兒子,但是卻還做這種事情。實際上這就是金議員的獨特思維了,他確實最愛自己的兒子,但是這份愛僅僅停留在兒子的本身,至於其他的東西都額外計算的。
所以從父愛上,金議員是有的。但是也僅僅是擁有父愛而已,除此之外什麼都無法改變。
金議員卻是繼續感慨道“他是留學回來的,本來想讓他跟著我進入政界,但是沒想到他誌向不在這裡。現在的他已經成為了一名優秀的醫生。”
這驕傲自豪的樣子不像是作假,王太卡確信了,金議員並不知道金哲的身份。
金議員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隱瞞金哲。殊不知金哲也在隱瞞金議員,而且隱瞞的更深、更多!
也對,否則也不至於今天來拉攏王太卡。
不要小瞧教派的影響力,不管是李在烈還是金哲,能成為僅次於大教主的存在,那都是有很崇高地位的。這種地位的影響力不僅僅是在教派內,也在社會上。
按照李在烈的說法,教派已經在這麼多年裡,有意的培養自己在政壇裡麵的棋子。很多身處要職的人物,背後都有教派的背景。
王太卡對這些都是敬而遠之的,即使李在烈已經在教派裡宣布王太卡成為他的使徒。
隨後王太卡找了一個借口告辭離開,金議員也沒有留王太卡。
等到從金議員家裡出來之後,王太卡第一時間找李在烈確認。但是萬萬沒想到,李在烈對於金哲和金議員的關係也並不知曉。
“隱藏的很深,不過這些無傷大雅。”李在烈說道“金哲和我不一樣,他是教主真正的擁躉,狂熱至極。如果從教主和金議員之間二選一,金哲會毫不猶豫的對著金議員揮刀。相信我,這就是金哲,他已經徹底被洗腦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王太卡問道“那麼,那個所謂的教主呢?你到現在也不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金哲應該知道,但是我沒辦法問。每一次見麵,都是在教堂裡的告解室裡。”李在烈問道“你應該知道告解室是什麼樣吧?那樣的小隔間,看不到對方,隻能用語言交流。他就像是一個真正的神父一樣,聆聽話語,或者傳下命令。”
王太卡有些皺眉,因為太奇怪了。南韓的各種亂七八糟教派有很多,而且是很多很多。這些教派的開創者就是教主,也可以叫主教。
這些開創者都是從零開始,所以需要言傳身教的傳播信仰,所以肯定會出現在人麵前的。即使是很多在南韓全國性質的超大型教派,為主之人的樣貌都是公開的。
反倒是眼前這個大教主,這麼神秘,就像是忽然冒出來的一樣。這種感覺很不對勁,要麼就是這個家夥有什麼特彆的身份,要麼就是這個家夥非常的不起眼。
不管怎麼想,都覺得很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