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們比我還晚到京城,原來還在清河鎮待了這麼長時日。”靈兒說。
“是呀!”柳白說,“我們找遍了整個清河鎮和附近的村落,就是找不到二師兄曾經遇見的那個少年。”
“或許他住在京城裡,那日剛好去了清河鎮,讓你師兄們遇到了。”靈兒說。
“現下也希望如此了。”柳白說,“尋找掌門這麼些年,這是唯一的線索。”
“他真的會你們的‘雪花劍法’嗎?”靈兒問。
“是的。二師兄說他看得一清二楚,可惜那時候打鬥場麵太混亂,一轉眼那個少年就不見了。他們在附近找了幾遍也沒有結果。”柳白說。
“會不會有這個可能,他從貴派各位大俠那裡模仿了劍法招式?就像在武林群英會上有人模仿王屋派弟子的武功一樣?”靈兒問。
“不,二師兄說他用的是‘雪花劍法’的上乘劍招,那些劍招自掌門人失蹤就失傳了。而且那少年還會‘雪花劍法’的至高心法,那心法隻有曆屆掌門才能習練。”柳白說。
“那他一定是你們掌門的傳人!”靈兒激動地說。
“是呀!所以不論多麼艱辛,我們也要找到那個少年。”柳白說。
這時候,刑天從客房跑了出來。
“靈兒姐姐!”刑天看到靈兒,開心地跑了過來。
“兩個月不見,我們天天又長高了!”靈兒笑著拉著刑天道,“也曬黑了。”
“這個調皮鬼,可是越來越不聽話了。”柳白責備道。
“師姐!”刑天拉長聲音控訴道。
“大師兄說過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你不能自己一個人跑出去玩。可是昨天你自己跑去哪兒了?”柳白生氣地問。
“我不是一個人出去的,我和我的好朋友在一起。”刑天辯解道。
“好朋友?你在京城哪裡來的好朋友?”柳白問。
“就有。”刑天嘟著嘴說,“我現在還要和他去溪裡捉魚呢!”
“哪條溪?”靈兒忙問。
“好像叫清河溪,就在我們前些日子住的清河鎮那兒。”刑天說。
“不能去!”靈兒與柳白異口同聲道。
“為什麼?”刑天問。
“那條溪水先前有毒,你千萬彆靠近。”靈兒說。
柳白補充道“清河溪那兒還有百毒神教的據點,前兩日我和師兄們都被他們抓去,幸好有蒙麵俠士出手相救。”
靈兒驚訝地看向柳白,心想“難道救柳白姐的蒙麵俠士就是齊陽?”
“百毒神教有什麼好怕的,我的好朋友武功可高強呢!”刑天不以為然地說,“那日被百毒神教的人追殺,你們讓我自己一人偷偷跑到京城的這家客棧,可我還是讓他們發現了。他們追著我不放,就是我的好朋友救了我。”
“還有這件事?你怎麼沒和大家說呢?”柳白問。
“那日你們都在說什麼蒙麵俠士,根本沒人問我呀!”刑天說,“那我現在可以去清河溪了吧?”
“不可以。不管你的好朋友有多厲害,也不會是百毒神教的對手。你今天就乖乖待在客棧裡吧!”柳白說。
“我都和他約好在清河溪見了,師姐就讓我去吧!”刑天懇求道。
“我說不行就不行。”柳白不鬆口。
刑天撇撇嘴,隻好悶悶不樂地走回客房。
後來,靈兒帶柳白熟悉了下京城裡方方麵麵後,就又去了寒山醫館,得知今日沒有百姓再中毒便放心地回去了。
可今夜注定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