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典大哥,齊陽哥呢?”靈兒急忙問。
“姑娘不必擔心,徐大夫幫他處理了傷口,他回齊宅去了。”齊典說。
“回齊宅?可有人照顧他?”靈兒擔心地問。
“在下已有安排,姑娘就放心吧!”齊典說。
靈兒點了點頭,心裡卻仍然很擔心。
“徐大夫說他的腿傷很重,近日不能下床行走。”齊典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在下想拜托姑娘一件事。”
靈兒憂傷地看了齊典一眼,輕聲問道“是讓我近日不要去看望齊陽哥嗎?”
齊典歎了口氣,說“姑娘心思細膩,應該能明白其中原委。”
“我明白。我隻是……”靈兒皺著眉,卻沒說下去。
“姑娘若是想了解他的傷勢,可以去問徐大夫。”齊典說。
靈兒點了點頭,就難過地走了。
齊典見此,輕輕地歎了口氣。
靈兒去了醫閣,徐大夫仍然不在。
於泉說“靈兒姑娘又來找徐大夫呀?有什麼急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無聊順道來看看。”靈兒神情沮喪地說。
“沒想到靈兒姑娘也有無聊的時候。”於泉笑道。
靈兒心想看來於泉對齊陽哥受傷一事一無所知,便轉身要離開。
於泉趕緊說“姑娘不是時常問起逸興使者們的事嗎?告訴姑娘一個好消息,咱們的逸興東使兄弟很快就要來京城了。”
靈兒有些驚訝地轉頭,問道“是說東使大哥嗎?”
“是呀!我適才聽任堂主說東使兄弟這天就會抵京。”於泉說。
“哦。”靈兒應了聲,轉身就走了。
於泉對靈兒的反應感到奇怪,他當然不明白靈兒此時滿心擔心著齊陽的傷勢,哪裡會對其他事情感興趣?
就這樣過了三天,靈兒每天都待著自己的房裡看醫書,除此之外做什麼事情都沒精打采,提不起興致。
但她每天一大早都會迫不及待地跑去醫閣找徐大夫問長問短,哪怕徐大夫總是隻說那一句話“恢複得很好,你就不要擔心了!”
這一天,柳白又來找靈兒,見靈兒還在看那本醫書,便調侃道“天天都看這幾頁,倒著都會背了吧?”
“醫書光背下來怎麼行?要看透它的內涵。”靈兒胡謅道。
“是,我的好妹妹不止能把內涵看透,連這書頁都要看穿了。”柳白笑著說,“我看齊陽兄弟不在的這幾天真把你給想壞了。”
“誰想他了?”靈兒死不承認,“我隻是……”
“隻是不小心得了相思病。”柳白笑著接口道。
“柳白姐!”靈兒不滿地嘟著嘴。
“好了,先不說這個。聽說逸興門的兩大高手在外頭,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我的幾位師兄師弟都已經出去打招呼了。”柳白笑著道。
“兩大高手?是逸興使者?”靈兒忙問道。
“好像是逸興東使和逸興中使。”柳白說。
“東使大哥已經到達京城了?”靈兒激動地問,“中使大哥是來迎接東使大哥的嗎?我在京城這許久都沒見過他呢!”
“應該是吧!在洛陽時,你不是和他們很熟稔?怎麼不出去看看?”柳白姐說。
“當然要出去啦!”靈兒放下醫書就往外走去。
柳白笑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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