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青風,他傷得不輕,你去逸興門時留意看看可有何人身負重傷。若是能知曉他的真實身份,想要抓住他就更容易了。”飄飄夫人說。
這點不需要飄飄夫人交代,許俊也會去做。
“從白日裡青風的反應來看,他與那甘靈兒之間並不像你說的那般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飄飄夫人又說。
“青風那麼狡猾,又豈能被輕易試探出來?”許俊道。
“那就好好地試探一下。直接把甘靈兒抓起來,逼青風束手就擒。”飄飄夫人道。
“夫人您有所不知,靈兒出門時有濟蒼雨的徒弟們隨行保護,回家時又有逸興門的高手在暗中保護,要抓她可不容易。”許俊說。
“為何什麼事到了你這裡就變得這麼困難?她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飄飄夫人生氣地說。
“您若覺得容易,大可抓她試試。”許俊小聲嘀咕道。
“本夫人沒事抓她做什麼?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她與青風之間並沒有什麼瓜葛。”飄飄夫人道。
許俊在心中對飄飄夫人的判斷力嗤之以鼻。
“俊兒,在我眼中你一直是個優秀的孩子。但你在京城這段時日的表現太令我失望了。”飄飄夫人又說。
“屬下會儘力,不辜負夫人厚望。”許俊忙拱手說道。
次日一早,逍遙派三人就去了京西分壇。
齊陽和齊典剛好議完事,一起從議事廳裡走了出來。
逍遙派三人都感到很驚訝,昨日還見齊陽渾身是傷昏迷不醒,今日他就已經如常人一般健步如飛,除了那蒼白的臉色,根本看不出他有傷在身。
“六弟,身上有傷為何不臥床休養?這麼多年了,怎麼還和過去一般逞強?”段荀責備道。
“是呀!六弟年紀也不小了,應該學著照顧自己!”杜洛山道。
“我已經好多了,多謝各位師兄昨日出手相救。”齊陽躬身說道。
馮韜忙扶起齊陽,說道“有傷在身還行什麼禮,和我們幾個哥哥客氣什麼?”
“各位師兄應該有要事要和阿陽說吧?請跟在下來。”齊典將他們領到議事廳,並掩上了門。
“數月前,我們收到了魔教的信函,他們說我們逍遙派大難將至,勸我們投靠魔教以保門派周全。”杜洛山說。
“還有這種事?為何不派人告訴我們?”齊典問。
“我倒是想通知你們,可大哥他們都說你們在逸興門事務繁忙,不便打擾。他們想要自己解決。”杜洛山說。
“後來呢?”齊典問。
“說來也奇怪,魔教那裡後來就再也沒了動靜。就在我們暗暗鬆了口氣的時候,門派裡還是出了事。”杜洛山說,“有天夜裡突發一場大火,大哥他們都不在,就我一人留守派中。幸好發現得及時,在派中小輩弟子的努力下,大火很快就被撲滅了,沒有造成多大的損失。”
“那可是在武林群英會期間發生的事?我記得當時大哥突然留下書信說要回派中處理事務。”齊陽說。
杜洛山點了點頭,繼續說“其實對方縱火並不是想滅了我們逍遙派的根基,而是想……”
“聲東擊西?”齊陽接口道。
“是呀!可惜那時派中就我一人,為了撲滅大火,根本顧不上其他。”杜洛山自責地說。
“他們的真正目的何在?”齊典急忙問道。
“盜墓。”杜洛山答道。
齊陽、齊典聞言皆大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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