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俠衣!
靈兒本以為勸說滕飛的夫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可她沒想到滕飛的夫人是位善解人意的女子。
在靈兒提起濟蒼雨一行的來意後,那位夫人主動提出要幫忙。
“靈兒,你放心!飛哥那兒我會去勸說。我也相信濟莊主是明事理、講道理的人。”那夫人說道。
“多謝夫人!”靈兒感激地說。
“我都叫你靈兒了,你怎麼還喊我夫人?我姓王,名婉玉,你就喊我婉姨吧!”夫人,也就是王婉玉笑著說。
“好,婉姨。”靈兒點了點頭。
“你們也彆怪飛哥。這些日子有不少人上門來問長問短,不管飛哥怎麼向他們解釋,他們都不聽,就囔囔著要為民除害。飛哥都被他們問怕了!最後逼不得已才謊稱不在山寨中,閉門謝客。”王婉玉解釋道。
“我明白你們的苦衷,可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隻有找到真正的凶手,才能洗脫你們的嫌疑。”靈兒說。
“這點我們當然知道。可你有所不知,所有追究此事的村民都遭慘死。凶手一直都在我們周圍,逼得我們不敢輕舉妄動,隻能背負著這些過日子,隻盼有朝一日,這件事被世人淡忘。”王婉玉無奈地說。
靈兒這才意識到在這件事中,北峰寨也是受害者。
申時將至,濟蒼雨便收到了滕飛的邀請,帶著眾人前往偏廳赴宴。
總算能有機會能與滕飛麵對麵交流,濟蒼雨反而冷靜下來。他從靈兒那裡明白到滕飛的難處,知道逼得太緊反而會適得其反。
待眾人入座,坐在上首的滕飛便拿起酒盞說道“濟莊主大駕光臨,蓬蓽生輝,之前滕某忙於寨中事務,若有怠慢之處,還請濟莊主不要見怪!”
濟蒼雨拿起茶杯,以茶代酒道“滕寨主客氣了。滕寨主可是大忙人,濟某理解。”
“那區區就先乾為儘了!”滕飛說著,一仰頭把酒喝了。
眾人跟著把酒喝了,濟蒼雨不沾酒便以茶代酒。而以濟蒼雨的身份也沒人會說他。
接著,滕飛又感謝了靈兒。
然後,眾人就開始吃飯了。大夥兒時而客套幾句,卻沒人提到高崖口村的命案。
濟蒼雨不提,龔明他們自然也不好開口。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滕飛終於按耐不住,主動說道“聽王野說濟蒼雨此次是為了高崖口村的事而來?”
濟蒼雨放下筷子,說道“不錯,外界盛傳高崖口匪盜猖獗,濟某便特來看看。可怎知入村一打聽卻知道了更加駭人聽聞的事情。村中不少男童被搶走,而後尋找孩子的村民更是慘遭殺害。”
“確有其事。”滕飛說著,握起了拳頭。
濟蒼雨將滕飛的小動作收入眼中,問道“滕寨主難道不想說些什麼嗎?”
滕飛拿起酒盞,輕酌一口說道“此事我北峰寨的確有責任。”
濟蒼雨微微皺了下眉頭,而龔明他們則麵麵相覷,都感到意外。
滕飛自責說“高崖口村的村民把保護費交給我北峰寨,就是對我北峰寨的信任,可我們還是辜負了他們這份信任。在這種緊要關頭,我們不僅沒有保護好那些孩子,更是放任凶手行凶,而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