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東就帶著小豹子去祝家看望唐梅和祝建軍。
經過連日來的休養生息。
唐梅和祝建軍的身體日益好起來。
就是祝建軍行動上還是不便。
去哪兒都要依靠拄拐來實現。
但用祝建軍的話來說。
他很快,就能丟了這雙拐的。
看著吧。
所以他每天都會努力的做複健。
唐梅的傷沒啥好說的。
就是要靜養。
祝長耀和田美美這些天放下手頭所有的事情,照顧的很細心。
唐梅的氣色,肉眼可見的紅潤起來。
何東陪著二老說話。
小豹子就在院子裡。
昨天抓回來的野兔子。
他和何東拿了兩隻過來給祝建軍和唐梅補身體。
田美美忙著處理。
他就看著。
想著以後自己又能抓兔子還會做肉吃。
多完美。
他現在最崇拜的人就是何東。
會掙錢,帶著他們過好日子不說,做飯也是一流。
想要長大後成為何東一樣的人。
“二哥最近和二嫂相處的怎麼樣?”
看著田美美在院子裡隻顧著處理兔子的事情。
何東小聲問唐梅和祝建軍。
唐梅和祝建軍臉上流露出欣慰來。
要說之前聽聞祝長耀因禍得福,田美美暫時打消了離婚的念頭。
現在他們日日看在眼中。
卻覺得事情可能是真的。
畢竟再會裝模作樣。
現在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他們有火眼金睛。
看得出來。
何東微笑,要說祝家現在最讓人放心不下的就是這一對。
真能因禍得福,是祝長耀的造化。
“我去找二哥說說話。”
讓祝建軍和唐梅在門口曬太陽。
何東去後院找祝長耀。
祝長耀在忙著種菜。
腳踩著一地泥巴,白蘿卜種子撒進去。
蜷著褲腿。
一遍遍重複動作。
何東突然想起來,十年前,不管他還是祝長耀祝長榮等。
都是這樣在地裡刨食的泥腿子形象。
想想也是親切。
過去抓了一把白蘿卜種子。
“我幫你。”
祝長耀笑,“已經沒多少活了…”
但看何東已經下地,他也就不多說。
隻當他也想踩泥巴了。
“種這麼多蘿卜,吃的完嗎?”
“你嫂子愛吃,還說要曬成蘿卜乾,做蘿卜菜…原本要自己來,我搶過來的。”
他一個大男人哪能讓田美美做這樣的粗活。
何東看著他這般,很是讚同。
“比起之前,你現在是更知道如何做個男人了。任何口頭上的話,都比不得腳踏實地的做點什麼。女人要的不就是這樣的安全感?”
祝長耀微愣,不解的看著何東。
他現在就是想做什麼就做了。
真沒想何東想的這麼多。
而這樣,原來是可以讓女人有安全感嗎?
何東沒有否認這一點。
女人是感性的生物。
花言巧語是能一時的打動人心。
可樸實無華的實際行動,更能入人心。
祝長耀過去就是對田美美說的多,還不中聽。
做的還少。
日子一如一日的寡淡無趣。
否則他不相信七八年的時間。
田美美愣是不能從蘇明月的事件中走出來。
失憶,可能對祝長耀來說,意味著新生吧。
也更能打動田美美。
到底他心裡沒有蘇明月。
“都說我過去有什麼話都會跟你說。但我現在其實沒什麼想跟你說的。”
“無妨。”
何東笑,他沒想做誰肚子裡的蛔蟲啊。
目光注意著後院四周的情況。
突然壓低了聲音,背對王星和徐蒙的方向。
“讓你聯係的人什麼時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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