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是任迪的媳婦楊氏。
楊氏看到他也是沒想到,卻不耽誤她口吐芬芳。
“好啊,青天白日和自己家的大伯哥,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祝晴雅你可真是騷貨,狐狸精。你吸乾了我男人的精血,又打你大伯哥的主意…
祝晴雅你在哪,在哪呢?”
她說著衝進病房裡。
何貴眉頭直跳。
“你嘴巴放乾淨點!”
“我嘴巴怎麼不乾淨了,難道你們不是孤男寡女…”
楊氏本來是很有信心的,一路進來沒見到旁的人。
直到看到病床上的祝晴雅,以及邊上站著的方蘭。
她的聲音就跟卡殼了一樣,戛然而止。
祝晴雅和方蘭則是麵若冰霜地看著她。
任迪好歹是個老師。
從前聽說娶了個鄉野村婦。
到底沒有見識過。
如今,倒是見識到了。
都什麼還沒看到,就大放厥詞。
汙蔑彆人。
“我竟然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讓你這樣汙蔑辱罵我!”
原本任迪的事情,想想都覺得惡心。
現在楊氏嘴巴這麼不乾淨。
祝晴雅更是厭惡的厲害。
感歎有什麼男人就有什麼女人。
看著楊氏的目光,也就有幾分淩厲。
楊氏冷笑,雙手叉腰的。
“你敢說那天你不是和我男人在半仙山裡?後來他不見,你和李牧進了醫院?”
“騷狐狸,我男人現在變成那個樣子,你敢說你們沒發生點什麼?你就是個狐狸精,吸男人精血的賤貨,所以,我男人才會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
“你這是在胡說八道!”
祝晴雅氣的渾身發抖。
“根本就沒有的事情!”
“任家的,說話要有憑據。你剛才什麼都沒看到,就敢說我男人和晴雅……現在說的這些也是你憑空想象來的吧?”
方蘭看楊氏如此態度,也是看不過眼。
挺身而出。
楊氏一把把人推開,“我男人總在叫你的名字,你敢說你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祝晴雅,枉你為人師表,背地裡做的事情都是見不得人的。
他都承認了。
我今天就要讓人知道你的真實嘴臉。哎呀,欺負人了啊,欺負人了啊”
楊氏說到最後突然離開病房,在門口一屁股坐下。
就開始撒潑。
“這病房裡住的女人不是東西啊,勾引我男人搞破鞋,完了,還把我男人精血吸乾了…眼見活不成…嗚嗚嗚
我孤兒寡母的,以後日子怎麼過啊”
“任家的,事情都還沒說清楚,你這樣胡言亂語,根本就是在胡攪蠻纏。”
方蘭氣不過,要把人拉起來。
拖走。
到底事情真相,跟楊氏想象的全不一樣。
而任迪都要死了,還能承認什麼?
混蛋!
他是要死,也要拉祝晴雅墊背!
但楊氏比方蘭胖的多,力氣也比方蘭大。
方蘭根本拖不動人。
反倒是醫院許多的病人和病人家屬都圍上來看熱鬨。
她不願意被人記住,鬆開手回了病房。
重重的關上房門。
“想過任迪無恥,就是沒想到她媳婦是這樣的潑皮無賴。”
方蘭回到病房裡,猶自氣憤。
祝晴雅在哭。
隻是她努力克製著,沒有讓自己發出聲音。
方蘭和何貴察覺到,都沒說話。
要說任迪的事情,原本以為過去了。
哪知道這媳婦不是個講道理的人。
這般鬨開來,是要毀了祝晴雅的名聲。
“我去找找任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