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沒能幫上忙。”
何貴搖頭。
剛才李牧會出現,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畢竟也沒去找人過來幫忙。
李牧這麼說,他不敢當。
“該我謝你。這時候願意替晴雅說話。”
李牧搖頭。
這是他應該的。
那天去山裡找小福子,是他想和祝晴雅一起。
也是他邀請的任迪一起。
他這幾天總在想,要是那天他沒有讓任迪一起。
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就不會有。
他終究沒有保護好他喜歡的人。
反倒是讓她苦惱了。
咳咳
咳咳
他輕咳兩聲,看向何貴的目光充滿著擔心。
“祝老師她還好嗎?我聽說她…”
“他很好,不用擔心。”
任何聽說的都不是真的。
還有就是,何貴覺得祝晴雅和李牧之間不該走得太近。
轉身想著回去病房。
卻看到楊氏三步並作兩步的過來。
揪住他手。
“好啊,我說在那邊鬨半天沒一個人出來,原來你在這裡?怎麼,勸不動我,就來找我小姑子和男人的事情。
何家的,你現在是真當我們孤兒寡嫂的好欺負了是不是?”
楊氏做夢也沒想到,回來病房,居然會見到何貴。
何貴更是沒想到楊氏這般說話。
李牧開口想要幫忙解釋。
楊氏看他們人多。
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
“沒天理了啊,大家都來看看了。看看了。這世道有這樣,自己弟弟死了,弟媳婦外麵勾引彆人男人,還要被威脅恐嚇的嗎?
哎喲,我男人可是個老師啊,正經的文化人,現在被他弟妹吸乾了精氣還不算,這些人還不想讓他活。
可憐我孤兒寡母的以後靠什麼養活?
何家家大業大,我們小老百姓是對付不了,可也不能一條活路也不給不是?
大家來看看,評評理了。
這世道上有這樣欺負人的嗎?
自家弟妹在外說是工作,卻暗地裡勾引男人,做大伯不但不約束,還來找我們的事情…嗚嗚嗚,沒法活了…沒有活路了啊”
楊氏這麼一頓哭嚎,還真吸引來了不少看熱鬨的人。
何貴手指著她說不出話。
他不擅長吵架,要不然剛才在祝晴雅病房門口,他就吵起來了。
而非來這裡找任瓏過去勸。
此刻漲紅著臉。
李牧也沒想到楊氏這麼的能說會道。
三言兩語黑的變成白的。
咳咳兩聲,他走過去靠近地上的楊氏。
楊氏很有防備,手伸著不讓靠近。
“怎麼你想打我?你是我男人的好友,現在卻站在他們那邊,我是知道的。可我為我男人討個公道,哪裡有錯?嗚嗚嗚”
李牧:“……”
他從前真沒覺得楊氏這麼的潑皮無賴。
“你誤會了。”
“誤會?那你不如說是那天在山裡,你、祝老師、我男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山裡是一起去的,為什麼你們都受了傷回來,隻有我男人最重。”
“他又是怎麼傷的…”
楊氏淚流滿麵。
什麼朋友,都是見色忘義的。
好好的姑娘,單身的任瓏不要。
李牧喜歡祝晴雅一個有夫之婦。
李牧抿著乾澀的唇瓣。
有些話說出來,可能會幫著祝晴雅澄清。
卻對祝晴雅的名聲實在不好。
“你說話,說話呀,為什麼不說話?是這裡麵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吧?那天在山裡她祝晴雅和我男人發生了什麼是不是?”
“你不要再胡言亂語!”
何貴怒火中燒的攥緊著手。
瞪大的眼眸猶如兩個銅鈴。